“廢話,主任找你呢,街道上出了事兒,有人當街搶了一個女嬰,派出所那邊都出動了,我們必須馬上排查非本街道的流動人口,尤其是租房子住的,趕緊走吧。”
這還真是個事兒,就在一小時-->>前,在正陽門附近發生了一起惡性當街強搶嬰孩事件。
大家聽到這里,這才想起來確實有這么一個事兒。
“這些個拍花子的,膽子有點大,剛破了敵特案和盜竊案,他們還敢出來做壞事,真是膽子肥了啊。”
片兒爺不爽的說道。
“何科長,您不回去安排人也在你們交道口街道來一個巡街啊?”
突然,范金友回頭對何雨柱說道。
他的意思很明白,我有事兒要走,你何雨柱也的離開。
何雨柱聽到范金友這么說,覺得很是好笑,他淡淡的開口道。
“我是保衛科的,只負責保衛軋鋼廠的安全,以及管理軋鋼廠的人是不是犯了事兒,至于這巡街抓拍花子,我個人可以做,我不能下令讓保衛科的其他人做,這不符合規矩。”
“還有,如果市局命令,支援當地派出所,那我肯定是可以下令的,明白了吧范同志。”
何雨柱說完后笑呵呵的繼續吃起了小菜,那樣子似乎不怕辣了,還一副享受的模樣。
剛才大家在被三人吸引的時候,他已經將酒壺中的酒換成了泉水,喝了純凈的泉水,那胃里自然是不再有著燒的感覺。
范金友沒辦法,只好起身離開,三人還看著自己,他不能擺譜,還讓人家等著吧,萬一回去給主人說點什么,豈不是完了。
他如今是在前門大街街道辦工作,不過他也是剛進了街道辦不久,之前是在附近居委會工作,這不是會表現自己,所以才進入了街道辦,當了一名干事,專門負責一下街上的事兒。
很快,小酒館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雖然時間還早,也就是七點多點,但這可是非常寒冷的冬天,誰不想早點回去進被窩躺著,也就被窩里能暖和一點了。
何雨柱不好單獨留下,他正好還要去一個地方,看到牛爺和片兒爺還在,他起身也告辭離開了。
這一幕倒是讓徐慧珍感到意外了,畢竟這小子來這里的心思她懂,可怎么就走了呢?
徐慧珍看著何雨柱離開的背影,怎么也想不通怎么回事。
何雨柱出了小酒館,騎著自行車很快到了軋鋼廠房管科李科長情人住的地方。
巧了,對方就在附近的一個一進院子中住著。
這老小子壞的很,這么好的房子竟然獨占,還給外面的情人住,真是浪費資源,太可恨了,這么好的房子就該是他的才是。
何雨柱來到這里后發現李科長不在這里,只有那個女人在。
他馬上換了一身打扮,悄悄地潛入了院子中,很快通過系統探查,得知了那些錢在哪里了。
這家伙可真會藏東西,竟然將錢放在了樹里面。
原來是院子里有一顆棗樹,在樹中間是空的,這誰會想到東西會在那里放著啊。
何雨柱將這筆不義之財全部收了后,悄悄的離開了。
通過空間,可以看到這里有三萬五千和三根大黃魚以及十根小黃魚。
何雨柱此刻心里那個樂啊,等李科長發現財富沒了,指定找小情人算賬,他倒是要看看對方會怎么辦。
得罪自己,那就必須付出代價,這種貪污份子,就應該讓他失去最在乎的東西,才能讓他痛苦萬分。
可惜賬本不在這里,在對方的家里,他暫時就不去拿了,等想整死對方的時候在去拿,這么晚了應該去看看陳雪茹,那妮子現在什么情況了他還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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