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看到他們夫妻倆的臉色,就清楚這里肯定有事兒。
“怎么,不敢說還是不清楚啊?
你要是不說,那我們就只能去派出所了。”
王主任再次逼問道。
她就不信易中海敢去派出所了還一個字不說,那樣可就好玩了。
這會兒派出所內處理頑固分子,疑似敵特和不老實的人,肯定是會使用一些手段的,作為過來人,易中海非常明白那些是什么。
辣椒水、老虎凳這些傳說中的招數,分分鐘能讓他崩潰。
易中海聽王主任這么說,他也知道不說話是不行了,可他還是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這里的錢不僅僅有他的工資,還有其他的,包括了何大清給孩子寄來的生活費。
三年了,每月十五元往他這邊寄,這個錢給何雨水十元,給何雨柱五元。
如今已經有540元了,如果這個事兒被何雨柱知道,不知道對方會不會還要賣給自己人參。
更可怕的是,如今聾老太太犯了事兒進去了,他以后的依靠也沒了,這還怎么玩兒。
尊老愛幼的那個老沒了,總不能說尊前院那位張家的老太婆吧?
此刻的易中海腦海里就和刮臺風一樣,腦子早就被風暴吹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就在這時候有人來到王主任身邊,在她耳邊悄聲說道。
“王主任,我們發現了一個東西,您看看。”
王主任示意他出去說。
“你好好考慮怎么解釋吧,等會兒回來我再和你說。”
王主任出了易中海家,那位說話的同志緊跟其后,他們來到了外面后,對方將一封信遞給了王主任。
王主任開始看了起來。
“老易,我的兒子女兒們就多麻煩你照顧他們了,這是我給孩子們的生活費,我那傻兒子不靠譜,而且年紀小,我雖然給他安排了工作,軋鋼廠后廚食堂的工作,我已經和那邊的主任說好了,等孩子十八了就可以進去繼承我的工位了。
我每月會寄錢回來,每月十五元,柱子十八我就不給他了,但是雨水我會一直給,直到她十八了。”
王主任看到落款是何大清,時間是50年7月1日。
隨著信件的翻看,最后一封信是這個月的,也就是十一月份的,信中說明年起何雨柱的那份五元生活費就沒了,讓他自己攢錢娶媳婦,不熬都亂花了。
王主任看著對方,然后問道。
“我讓你盯著這里,何雨水有去找易中海要過錢,或者對方給過何雨水生活費嘛?”
小李很是無奈,他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王主任,據我了解的情況是這樣的,自從何大清走后,何雨柱和何雨水那是一個子兒也沒見到過,不然何雨柱在五一年不會出那事兒。”
“何雨柱去了朝鮮戰場后,何雨水的錢全是他哥給的,我只是不清楚何雨柱是怎么一下子有那么多錢的。
這些年何雨水在沒有哥哥在家的情況下能活著這么好,一個是我們關注她,派出所的張警官和李警官也關注她,四合院的人不敢放肆的欺負她。
還有就是她給了閆家不少好處,也應該這個,閆埠貴的媳婦楊瑞華生下閆解地后才能給孩子吃的那么好,不然就他家的條件,孩子不會是現在那個圓嘟嘟的樣子,這里大部分是花的何雨水的錢。
她們每周都去一次全聚德,您就說這的花多少錢吧。”
王主任聽小李說完后,思考了許久說道。
“何雨柱的事兒我單獨問他吧,他今兒去上班了,那小子還成了炸剛才的
保衛科副科長,這樣的人不會有經濟問題,他肯定有正當的途徑,我們搞清楚了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