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回道。
何雨柱看他這么說,只好說出一個當年交易的價格,何雨柱也不清楚現在是漲價了還是沒有變。
“五十克百年人參,不分一百年還是一百五十年,價值應該在三萬元,也就是每克600元,畢竟一個人吃人參也吃不了那么多。
可人家也沒單賣的,您看看這個金額如何?
當然,您可以給我找一個買家,然后您從人家手里買幾克,這樣的話也許是可以的。
你不信可以去問價格,我這也是聽別人說的。
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您真買不起
。”
何雨柱的話深深的刺激到了易中海,他沒有想到這東西這么貴。
三萬啊,他還真沒有,三千還是可以拿出來的。
“好,多謝柱子了,我這就去問問。”
易中海憂心忡忡的離開了何雨柱家,很快就出了四合院,似乎真是去找人問價格去了。
何雨柱心中冷笑。
“呵呵,就是有百年人參給你吃了也沒用,你老小子那是心狠手黑,老天爺看不慣你老小子做的那些缺德事兒,這是在懲罰你呢。”
他在家自自語完之后,這才出了家門,向著閻埠貴家走去。
此時,中院內安靜的可怕,就連賈家也是靜悄悄的,這讓走了沒幾步的何雨柱感覺怪怪的。
他沒在多想,繼續向著前院走去。
何雨柱剛敲響了閆家的門,閆埠貴就笑著讓他媳婦開門去了。
他知道,何雨柱肯定會來的,這不就驗證了自己的猜想。
何雨柱進入閆家后,他就看到閆埠貴在那愜意的喝茶呢,只是杯子中茶怕是昨天的,因為根本沒聞到茶香味。
“三大爺,恭喜啊,您當官了。”
閆埠貴聽他這么說,也是笑著回道。
“哪里啊,我這只是管事大爺,編制都沒一個,就是操心一下鄰居間的事兒,不是什么官兒。”
“不過,柱子,你這受傷回來就沒弄一官半職的啊?”
閆埠貴笑著問道。
“嗯,我一大頭兵想當官是沒戲的,何況我還是小學都沒畢業的主,也就靠著軍功掙了個上尉的軍銜,不過我退役了,養好傷后就可以去上班了。”
“哎,那可是幾百個鷹醬軍官和狙擊手的命啊,就給了個上尉的待遇,真是失敗啊。”
何雨柱故作感慨道。
嘶.....
閆家人都集體到溪口冷氣,柱子這話好嚇人啊,殺了幾百人啊。
這不就是殺神了嘛!
“柱子,您這在部隊里是什么兵啊,怎么殺了這么多人?”
閆埠貴好奇的問道。
何雨柱笑著看著他,這讓閆埠貴心跳都加速不少。
“我啊,是狙擊手,剛開始是在炊事班,后來就去了狙擊組了。”
“哎,那會兒慘啊,在一個地方一趴就是一天,不論夏季還是冬季。”
“我是被三個敵人一起給算計的,差點就死了,我這受傷的地方有胳膊、眼睛和耳朵,不能做狙擊手了,無奈只能退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