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易大爺啊,自從我爹走了后,我和我妹妹這一年怎么過來的您肯定是知道的,您幫了我多少您也明白,我知道自己傻乎乎的,就不該這么相信您這個鄰居的話啊。
如今想要回頭已然是絕無可能之事了!
師父與諸位師兄怕是此生都不愿再見到我,而我又有何顏面去尋他們呢?
我這已經是相當于背叛師門了,您明白嘛?
因此,無論如何我都一定要得到這筆錢,否則我真的無法繼續生存下去了。
我和妹妹已經連續餓了整整三頓,如果再不進食一些食物,恐怕我們都會被活活餓死啊!
所以,不要怪我,我也沒辦法了,只能怪賈張氏自找死路,就這么撞上來了。”
何雨柱罷,便直直地盯著易中海,其目光中的含義已是不自明。
只見他此刻的神情如此這般,直勾勾地望著易中海時,后者心中不禁一陣慌亂。
顯然,何雨柱裝出這一副表情,對于易中海已不再信任的樣子,甚至這種不信任已然達到了極致的表情,就是告訴他,這事兒不能這么完。
“哎呀,怎會將此事忘了呢?
想必定是傻柱被逼到了絕境,要不然他絕不會說出這番話語來。
這下可真是棘手至極啊!”
“糟糕透頂,真是失算,失算吶!”
易中海暗自懊惱不已,不停地在心中責罵自己為何如此糊涂,竟然未曾留意過傻柱的狀況。
這下可好,竟讓傻柱自行醒悟過來了,日后又該如何掌控住他,使其成為自己養老的可靠備胎呢?
此時此刻,所有人看向易中海的目光都發生了變化,他原本的計劃似乎即將全盤落空。
他們心里跟明鏡似的,軋鋼廠招工那可是有明確規定的,甭管其他條件放得有多寬,最起碼年齡這塊兒卡得死死的,非得滿十八歲不可。
而眼下這傻柱才區區十六歲,離著標準還差著兩年呢,就算再怎么想進去也是癡人說夢話呀!
就這樣去忽悠人家傻柱離開師父的護佑,這不等于親手斷送了人家的前程和活路啊!
正在這時,一直在屋里呼呼大睡的賈東旭總算是現身了。
這家伙睡得那叫一個香甜,要不是屋外吵嚷個不停,燈光又突然亮起把整個中院都照得如同白晝一般明亮刺眼,估計他能一覺睡到天亮。
被驚醒之后的賈東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四下里一打量,卻驚訝地發現自家老媽居然不在屋子里。
沒辦法,他只好手忙腳亂地趕緊套上衣服,急匆匆地奔出門外。
剛走到門口,就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喲呵,今兒個到底是啥事兒啊,咋這么熱鬧非凡呢?”
緊接著,他又把矛頭指向了站在院子中間的傻柱,繼續吆喝道。
“我說傻柱啊,你究竟在這兒鬧騰個啥勁兒呢?
瞅瞅這都多晚啦,大家伙明天可都還得上工干活兒呢,你自己不想睡覺倒也罷了,可別妨礙我們其他人休息啊!”
然而此時的賈東旭根本沒有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甚至連何雨柱家的門都還沒踏進,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在門口叫嚷開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