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在想什么?”
系統見他保持金雞獨立的姿勢呆立好幾秒,覺得這家伙好像有那個大病。
筑山柊臉皺的像苦瓜,委委屈屈道。
“我突然想起來一部恐怖電影,”他沒時間告訴系統那部電影究竟有多恐怖,只能說幾個關鍵句子。
“姐姐是盲人,妹妹端來濃硫酸給姐姐洗腳…然后從腳開始融化……姐姐在沙發上滑下來,整個人都……”
系統:“……”
為什么明明害怕恐怖片,還要去看?!
你抖啊!
肚子里的儲備這么多,你要說你沒看過大幾十部,系統是不信的。
“那你別動了,等著森川過來,或者讓妖怪把你慢慢消化了。”
“……我就是開個玩笑,其實我一點也不害怕,哈哈、哈哈哈。”
比恐怖片還恐怖的現實瞬間戰勝了筑山柊的恐懼。
他抬起來的那只腳從未見過陽光,赤裸的腳心白嫩的像是剝了皮的雞蛋,就這么干脆利落的踩在黑紫色、帶了一點溫度的肉腔上。
丑陋猙獰的肉質,以及透著青色血管的潔白。
顏色對比到刺目。
筑山柊渾然不覺。
甚至因為覺得難走,他還把另一只木屐和襪子也脫下來,丟在身后。
半晌。
一道黑色的身影跟隨著來到這里。
男人的目光落在角落中,跟粘液混成一團的木屐和白色布料上,他一點也不嫌棄,一件件的彎腰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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