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得了花柳病會全身潰爛嗎?”
“該不會是假的吧?”
“若是假的,那江姑娘這些日子為何會消失?”
“……”
就連洪大夫也驚疑不定的看著江執衣,總隱隱覺得有哪里不對。
然后便聽見陸泱泱說道:“洪大夫,診脈吧!”
洪大夫眼皮狠狠跳了跳,厲聲道:“老夫當初已經診過脈,確定江家女得的就是花柳病!”
“既然那么確定,洪大夫難道不敢再診一次?”陸泱泱挑眉。
洪大夫氣的吹胡子瞪眼,圍觀的眾人也跟著喊道:“洪大夫,診啊!”
洪大夫騎虎難下,只得硬著頭皮上前,捏住了江執衣的脈搏,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他臉色幾經變換,眉心冷汗津津,心臟幾乎都要跳出來,可卻仍舊是沒有診出來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這不可能?”洪大夫下意識的喊出了聲。
聞清清已經捏上了江執衣的另一個手腕,然后一臉無辜的說:“洪大夫是有什么難之隱嗎?江姑娘哪有什么花柳病?身體健康的很。”
“這,這不可能!假的,肯定是假的!”洪大夫下意識的反駁。
陸泱泱拍了拍手,“在場懂醫術的大夫可以都過來,江姑娘有沒有病,一診便知。”
她這么說,還真有兩三個大夫走出來,他們都是江南府醫館的大夫,也是聽說了洪大夫診斷江家女有花柳病的事情過來的。如今陸泱泱這么一喊,他們也上前幫江執衣診了脈,并且齊齊點頭沖著圍觀的百姓說道:“江姑娘確實沒有花柳病。”
幾個大夫都這么說,洪大夫的臉色瞬間頹敗下來,瞳孔巨震,完全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張夫人宛如受了刺激一般:“你們在說什么?你們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沒有得花柳病?怎么回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連楊承灃也陷入了深深的懷疑當中,他跟張夫人不同,他是既希望江執衣得了花柳病,又害怕她真的得了花柳病,因為他更擔心自己,所以此時此刻,他只是不安的在自自語:“沒有?沒有,還好沒有……”
這下,圍觀的眾人更加疑惑了,這怎么還越來越奇怪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陸泱泱看向洪大夫:“洪大夫,剛剛是你說的,楊公子沒有病,絕不可能是他把病傳染給了江姑娘。那么問題來了,江姑娘明明也沒有病,你們卻之鑿鑿的說她有病,這又是為什么?是你誤診,還是你們聯合起來,要栽贓江姑娘,江姑娘才剛剛新婚,就算被婆家所不容,也不該用這種方式來污蔑造謠一個姑娘。我很好奇,究竟是誰收買的你們,為何要跟江姑娘過不去,莫非,不是沖著江姑娘,而是沖著江姑娘的父親,如今的江南總督嗎?剛剛你們口口聲聲說,養出這樣的女兒的人,不配為江南總督,難不成,是你們楊家對陛下調任江大人做江南總督不滿意?”
張夫人跟楊承灃聽到這話,齊齊白了臉色。
“你簡直胡說八道!你是什么人?你處處維護江執衣這個小娼婦,難不成,你是她的姘頭嗎!”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