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著手,褚觀瀾彎腰將她抱起。
“昭臨今日去哪玩了?”
“和父親去了莊子上,莊子上有好多好玩兒的呀,母親,我還給你摘了桃子回來,可甜,是昭臨親手摘的。”
褚昭臨完美的繼承了父親母親的所有優點,人也聰慧,才三歲就已經能邏輯清晰的表達自己想表達的所有事情了。
那些啟蒙的書籍,也是幾乎看一遍就能學會。
謝奇文見她自己就這么聰明了,并沒有給磕啟智丹,只是在她原本的聰慧上加以引導,開發她的大腦,讓她更加善于思考。
兩人也從不限制小孩兒,她跑跑跳跳或者動作做些什么,都會支持。
“好啊,那待會兒母親就嘗嘗看我們昭臨親手摘的桃子。”
“我還給皇祖母摘了,母親,你明日進宮給皇祖母帶去。”
謝奇文這時走過來,“明日讓你母親直接帶你進去,你自己去送不是更好?”
“好呀好呀。”
褚觀瀾看了看著謝奇文嘴角淡淡的笑意,有時候她真的覺得這個男人很強大,并不遜色于自己。
就如同現在,明明人在莊子上,卻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樣。
晚上她和謝奇文說起今日發生的事情,謝奇文表示,“也該知道了,再不知道,我都要懷疑陛下開始裝了。”
也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開始演他們。
褚觀瀾握住他的手,“本王會加快進度,只是奇文,接下來幾年可能會很難。”
“放心去做。”謝奇文回握住她的手,“后頭的事情交給我,我永遠站在你的身后。”
“好。”
皇帝身強體壯,正常情況下,再怎么也還要十年左右。
褚觀瀾也做好了長期戰斗的準備。
果然她后面的日子都不怎么好過,要不是有個林貴君,有時候皇帝疑心病上來,甚至她隨便一點錯處皇帝就想杖責她。
是忌憚晉王的心智和手中勢力,也是對于自己被晉王蒙蔽十多年的氣憤。
她甚至又給褚觀瀾賜了一個側君,這個側君是她父家的侄子。
不但賜下來了,還賜了封號,一個側君給了封號,稱――惠側君,這無疑是在打謝奇文的臉。
這個側君也很能搞事,在謝奇文身上吃了兩次虧之后,轉戰花安然,企圖將晉王后院弄的烏煙瘴氣。
偏偏他身上還有皇帝給的隨意入宮的令牌,晉王也不能隨意打殺了這個側君。
皇帝甚至暗示,讓謝奇文兩口子照顧好她侄兒,若是他侄兒出了一點事,無論什么原因,她都會覺得是謝奇文搞的鬼,下旨讓晉王休了謝奇文。
面對這種情況,謝奇文直接圈了一塊地給對方發揮,一個院子,他想怎么鬧怎么鬧。
但凡他出了那個院子,府中人直接躲著他走,他每日能去的地方就只有自己的院子和花園,能見的人也只有自己帶來的那些下人。
衣食住行都給最好的,褚觀瀾甚至大張旗鼓的請了太醫備著,說是母皇父家的人,絕不會讓他有半點差池。
惠側君被府里人的態度氣的咬牙切齒,想要裝病,剛喊一聲,立即就有太醫和府中的府醫躥出來給他把脈。
告訴他,他身體強壯毫無問題。
入宮告狀,說謝奇文帶著府中人孤立他,晉王馬上喊冤枉。
“母皇,冤枉啊母皇,府中人只是對他太過恭敬了,又怕傷到他,奇文這些日子身子不適,每日請安都免了。
又叮囑府中眾人,讓他們莫要沖撞了他,什么叫都不搭理他?”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