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她這著急維護自家男人的樣子,面上都帶著善意的笑意。
夏才俊見眾人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了謝奇文和葉安安身上,趕緊大聲開口,“大隊長,快點吧,將這個賤人抓去浸豬籠!”
葉父:“現在是新華國,一切以律法為準,浸豬籠屬于私刑,是不允許的。”
夏才俊:“那就抓起來,按流氓罪,先游街再勞動改造!”
被戴綠帽子,被當眾叫破不行,他現在氣的恨不得將李桃給殺了。
他也顧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了,紅著眼眶看向村子里的眾人,“可憐我掏心掏肺對她,她就是這么回報我的,讓我當了這烏龜大王八!”
“鄉親們,你們評評理,這天底下還有比我更慘的男人嗎?”
“要是這對奸夫淫婦不受到懲罰,我今天就當場撞死在這兒!”
馬上就有人勸道:“夏知青你別沖動,都是他們的錯,你可不能輕易尋思啊”
“就是啊,你還這么年輕,該死的是他們!”
“把他們抓起來游街!”
“對,游街!游街!”
“要關起來,不槍斃也要讓她干到死!”
村子里的人輕易就被煽動了情緒,叫嚷著要將兩個人抓起來。
謝奇文只覺得夏才俊罵自己是罵的真狠,這是真的恨不得李桃死啊。
在這個時代被當眾抓奸,哪怕李桃跟葉安安似的有個當大隊長的爹,也是游街游定了。
張鐵牛的母親卻不同意,她跪在夏才俊和葉父面前哀嚎著。
“都是李桃的錯,是她勾搭的我家鐵牛啊,你們就放過鐵牛吧。”
“大隊長,你是看著鐵牛長大的啊,他要是被判了流氓罪,這輩子都毀了,大隊長!”
葉父當然不會同意,男女一視同仁,李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張鐵牛就是什么樣的懲罰。
兩個人游完街后,都被關起來勞動改造了。
張母恨死了夏才俊和葉父,揚要兩個人好看。
葉父是村子里的大隊長,自己又有三個兒子,幾個侄兒和幾個表侄兒,自然是不會怕張家的。
一場鬧劇完后,葉安安頗為感慨,“還好你很行。”
當時兩個人剛回到葉家,謝奇文口渴的不行,正喝水呢,聽見這話,嘴里的水差點噴出來。
他還以為她這長長的一聲嘆要說出什么人生感悟來,沒想到是說這個。
葉家人看向謝奇文,葉家大哥二哥更是詭異的朝他的下三路看去。
“咳咳。”他輕咳兩聲掩飾尷尬,“你們別聽小孩子瞎說。”
“我說的也沒錯啊,你就是很行,我……唔!”她話還沒說完,謝奇文就捂住了她的嘴,他尷尬的沖葉家人笑笑,“爸,媽,我和安安先回去了,晚飯我會自己做的。”
葉母笑著開口,語氣都是調侃,“真的不用吃完再回去嗎?”
“不用不用。”
等出了葉家,謝奇文恨鐵不成鋼的曲起手敲了敲她的頭,“你呀,怎么什么都往外說。”
“這有什么,文文,你沒看見今天夏知青被說不行有多生氣嗎?感覺他被說了不行之后,比剛發現李桃和張鐵牛的事情時還要生氣。”
“可見對于你們男人來說,不行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那么,說你們很行,不就是在夸獎你們嗎?”
“那你剛剛那聲感慨是什么意思?是說,如果我不行,你也要像李桃那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