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二十年,我還不了解你么?你表面上不過問,其實很在意吧?背地里偷偷哭多少次了?”
他說的話,宋昔怎么聽不明白呢?
“不是,陸宴洲,你是不是精神有問題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你聽得懂,說實話,江斯年是不是你找來演戲的?為了讓我吃醋?”
宋昔瞪大了雙眼,難以想象陸宴洲喝了多少假酒才說得出這種話。
當然,這個時候如果她順著狗男人的話,承認小哥是她找來的演員,或許好脫身一點。
但是……她是真的說不出口。
“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自戀呢?陸宴洲你要清楚一件事,不是所有人的重心都放在你身上,要圍著你轉,你不是太陽!”
“可你原來就是這樣的!每天給我準備好三餐,衣服熨燙平整,我所有的事都是你親力親為!”
聽到這話,宋昔突然笑了,原來他也知道啊?
“你也說了,原來,我原來跟江思月一樣,是個戀愛腦,把你當成我的全部,生怕伺候不好你,惹你生氣,你一個眼神都能讓我戰戰兢兢。”
“但是陸宴洲,我當了二十年的舔狗,不想再舔了,我清醒了!你的內心戲不要太多,我沒有閑工夫找演員演戲,因為是否在意我這件事,我根本不在意,明白了嗎?”
一番話,說的陸宴洲臉色變了又變。
良久,他說了一句,“你變了。”
“或許吧,但你沒變,還是那么驕傲,自大。”
陸宴洲還想說點什么,手機突然響了。
是江時衍打來的電話,他猶豫了一下才接。
“怎么了?”
“快來醫院,思月高燒不退,情況很不好!我知道她做錯事你生氣,但是你別忘了,當初如果不是她……”
“好了!”陸宴洲打斷他,“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陸宴洲看了宋昔一眼,剛才的驕傲和篤定已經完全沒有了,聲音低沉,“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不用跟我說,我不關心。”
陸宴洲抿了抿唇,拎起外套轉身要走。
“對了!”宋昔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