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g覺得,自己一整天的煩悶連同著對年羹堯那封信的惱火,都被這個又軟又香的吻給親沒了。
他看著眼前這個仰著小臉,一臉“我做得對吧快夸我”的夏冬春,心里那些帝王的權衡、朝堂的制約,忽然都變得有些可笑。
他一天到晚跟一群老狐貍斗智斗勇,說的每句話都得在心里轉上八百個彎,生怕落了什么話柄。
可到了她這里,事情就變得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不高興了?親一下就好了。
這叫什么道理?這根本不講道理。
可他偏偏就覺得,這歪理比朝堂上那些大學士講的大道理,要動聽一百倍。
“你這小腦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他摟著她的腰,沒讓她從自己身上溜下去。
夏冬春在他懷里蹭了蹭,理直氣壯的說:“想您啊!臣妾看您不高興,就想讓您高興起來。我娘說了,天底下沒有什么事是一頓好吃的解決不了的,要是有,就吃兩頓。臣妾覺得,親一下也是這個道理。您要是還生氣,臣妾就再親一下!”
她說著,還真的撅起嘴,作勢又要湊上來。
胤g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胸中的那股郁氣,隨著這聲笑,徹底散了。
他捏了捏夏冬春的臉頰:“你呀,真是朕的開心果。”
他想,什么年羹堯,什么前朝后宮,都比不上懷里這個鮮活又熱烈的寶貝。
“擺駕承乾宮。”他沒回頭,就這么對身后空氣似的蘇培盛吩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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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這架勢,今晚的養心殿,怕是又要空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