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指向入口內側幾處較大的凹陷。
    “塞滿炮彈-->>!做成延時或者遙控的詭雷!一旦入口baozha,這些就是給后續敵人的‘驚喜’!”
    “明白!”
    工兵們滿臉汗水,動作卻異常麻利。
    他們用刺刀和工兵鍬在松軟的沙地上瘋狂挖掘,將成箱的baozha物埋下去,連接上長長的引爆導線。
    這次阿凡提提供的武器支援里頭有不少的baozha物和炮彈。
    宋和平讓每輛車除了必須的子彈外,其余所有的載重都分給了炸藥和炮彈。
    白天的太陽炙熱入伙,沙子就像被火燒過,汗水滴進沙地,不到兩秒瞬間消失。
    在宋和平埋設炸藥的同時,薩米爾在指揮著手下布置攻擊陣地。
    嶄新的pk通用機槍被架設在挖出的淺坑里,槍口指向預定射界,沙袋匆匆堆壘。
    沉重的dshk重機槍則被抬上相對堅固的崖頂平臺,長長的槍管俯瞰整個河谷。
    幾門結構簡單卻威力巨大的107毫米火箭炮被小心翼翼地推入幾處深凹的沙窩,黑洞洞的十二聯裝發射管指向河谷入口方向,炮兵中尉緊張地用簡易測距儀和羅盤計算著射擊諸元。
    最珍貴的“競賽”konkurs反坦克導彈發射筒則被薩米爾親自掌握,
    部署在南岸一處視野極佳、能覆蓋入口及前方開闊地的崖壁掩體后。
    宋和平穿梭在各個關鍵點,不斷修正部署:“這個機槍陣地前移十米!射界更好!要注意仰俯角!”
    “反坦克小組分散!別擠在一起!待會兒被人一鍋端了!”
    “火箭炮陣地太靠前了!后撤到那個大沙丘后面!注意偽裝!”
    他將有限的人力和火力資源釘在最具殺傷力的位置上。
    汗水浸透了他迷彩服的背部,但他仿佛毫無察覺,眼中只有即將成型的死亡陷阱。
    僅僅十五分鐘,一個依托地利、以baozha物為核心、輕重火力梯次配置的阻擊陣地初步成型。
    代價是每個人都累得幾乎虛脫,手指被粗糙的沙石磨破,嘴唇干裂。
    看著那些布置好的baozha點、架好的重武器,一種決死前的悲壯在隊伍中彌漫開來。
    “都回去!都回去!快點!別耽誤時間,我估計那些家伙快到了!”
    宋和平帶著工兵們離開河床,迅速回到河谷北側一處隱蔽的坡頂觀察哨位中。
    他把自己的德拉貢諾夫svd狙擊buqiang穩穩地架在壘好的沙袋上,作為這場阻擊戰的指揮官,他不會參與沖鋒,但這支俄制狙擊buqiang能將周圍1000米范圍變成絕對的死神領地。
    透過p1光學瞄準鏡那特有的帶測距曲線的分劃板,干河床區盡在眼底。
    正午的烈日無情炙烤著戈壁,空氣在高溫下劇烈蒸騰扭曲,遠方景象如同晃動的海市蜃樓。
    但那片扭曲的幻象之下,一道越來越清晰的的黃褐色長龍正滾滾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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