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卑鄙!操他祖宗!”
    哈夫塔爾狂怒地咆哮,一把抓起邀請函,看也不看,“嘶啦——嘶啦——!”
    幾下撕得粉碎,狠狠摔在地上,又用軍靴猛踩幾腳,像在踩仇人的腦袋。
    “想讓老子去阿迪斯阿貝巴當他們的提線木偶?做他娘的美夢!想逼老子在威脅下賣了你?門兒都沒有!這狗屁峰會,我不去了!讓美國佬滾他媽的蛋!”
    哈夫塔爾像頭暴怒的獅子,在辦公室里喘著粗氣來回走。
    撕碎的紙屑沾在他靴底。
    宋和平靜靜等他發泄。
    對這種看重榮譽的強人,被當棋子耍的感覺比挨槍子還難受。
    “將軍。”
    宋和平的聲音再次響起,冷靜得如同寒鐵,壓下了哈夫塔爾一部分怒火,“光發火沒用。撕了那玩意兒是爽,但不算好招。”
    哈夫塔爾停步,瞪著宋和平道:“宋,你什么意思?難道讓老子去鉆那個針對你的套?”
    “不全然是。”
    宋和平目光淡定道:“您不去,正合他們意。他們立馬會說你心虛,說你包庇‘恐怖分子’,正好加大制裁,把您剛弄到手的承認變成個屁,甚至變成屎盆子!所有臟水,都會潑到不合作的人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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