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山大港東錨地,“海鷗號”龐大的鋼鐵身軀靜靜伏在鉛灰色的海水中。
    夕陽的金紅色余暉涂抹在它銹跡斑駁、油漆剝落的船殼和上層建筑上,非但沒有帶來暖意,反而更襯出一種破敗、衰老的遲暮感。
    海鷗在桅桿附近聒噪地盤旋,咸腥的海風帶著港口特有的鐵銹和機油氣味,從敞開的貨艙口灌入。
    貨艙深處,
    “我記得七年之前你曾經說過,子榆肚子里面的孩子或許……”許星廣到現在都還有些無法完整的說出那句話來。
    慕寧兒被關在最靠近里面的牢房,大抵是慕家已經給了錢,她左右兩邊都沒有人,還算安靜。
    現在母妃這個樣子,已經不是個談話的好機會,還是下次再來吧。
    寒光閃過,寧渺萱的血液都沸騰了。早晚有一天,她寧渺萱,必然馳騁沙場。
    “爹,你說什么呢。”趙金鳳哭道,沒想到自己大喜的日子,爹娘會這么惡語相向。
    “爸爸的爸爸和媽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他們拋下爸爸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去了。”許星廣說道這里的時候眼底露出一抹惆悵,如今他自己也是一個孩子的父親了,可是還是不能夠理解當初他的父親在作出那些事情的想法。
    邱葉舟沒好氣的瞪了眼那不是眼色的丫鬟,一腳踹在那丫鬟的腿彎處,這下那丫鬟摔在地上,就沒爬起來了,捂著嘴無聲的抽噎,不敢說話。
    慕瀟瀟笑了笑,不急著回答,而是伸手拉過茶幾上的茶壺,準備給她倒一杯水喝。
    下一秒,玲瓏戒金光一閃,她的眼前開始出現這具身體的主人所經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