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換了一副碗筷,再將剛才所取美食裝入盤內。用筷-->>子一塊塊夾著喂寧宗吃。
宋宇看的是一頭黑線,想不到寧宗這么大人了,還要人喂。唉,這宮里的人,還真是與眾不同啊。
暗自嘀咕著,宋宇手上不停,快速的取了幾樣美食,放入嘴中飽腹。
一頓飯下來,宋宇滿意的打了個飽嗝,自自語道“:這頓飯吃的真解氣啊。好久沒吃過這么飽的飯了。”
周圍眾人仿佛看怪物似的看著宋宇。宋宇卻不管眾人何樣目光。依舊用手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皮下食。
宋宇吃飽了,別人可沒他這速度,宋宇看著謝道清和皇后兩人,十分緩慢的吃相。心想,這倆人若是生在娃多的窮人家,就這吃飯速度,鐵定得餓死。
宋宇這邊是金湯銀碗,珍饈美味。
胡夢昱那邊。程保看到宋宇的令牌,不敢怠慢,驅車拉著胡夢昱是一路疾行。
趕到大理寺后,胡夢昱手持令牌,過得一道道查檢。最后來到了暗不見天日的大理寺地牢中。
在牢頭的帶領下,很快找到了華岳。胡夢昱扒著牢門喊了幾句,卻沒有回應,心中暗暗著急,趕緊催促牢頭打開牢門。
將手指放在打得滿身是血,不知是死是活的華岳脖頸處,試了一下生息。
頓時松了口氣“:還好,人還有口氣。趕緊的,將華岳放到殿下的馬車上。”
麗正門外,此時朝會已散,可卻有一人坐在自己的轎內,猶豫自己該去哪。
此人就是大理寺卿薛極。今日朝堂上史彌遠那怨毒的眼神,可真是嚇壞了這位薛大人。
以前散朝后,肯定會毫不猶豫前往史府報道的他,今日卻茫然了。
可仔細想想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都放在了史彌遠身上,頓時又將心一橫,吩咐轎夫,奔史府而去。
待趕到史府之時,門口早已停滿了轎子,薛極不敢耽擱,小步快趨向府內走去。
來得前廳,早已站滿了人。史彌遠正獨自一人坐在太師椅上平靜的看著站在門口的薛極。
薛極心領神會,幾步走入廳內,向史彌遠拱手道“:恩相,屬下翩翩來遲,還請恩相贖罪。”
史彌遠面無表情的說道“:來了便好,薛大人不必說些個客套話。”
薛極看到史彌遠并未怪罪,心里頓時很是欣慰。看來自己沒有跟錯人。跟著這樣的上官,有錢一起賺,有錯不過問,這才是自己一生最大的追求啊。
想到此,薛極忙又將今日所想,全都說給了史彌遠“:恩相,屬下連獻三計,都被趙竑一一破解,屬下慚愧,不過,屬下卻有一事想要告知恩相。”
史彌遠看薛極一臉慚愧,心中并無怪罪之意,畢竟大家都綁在一條利益線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誰又能怪得了誰?
由是緩緩開口說道“:薛大人,你我同朝為官多年,莫要因本相朝堂上的一番粗鄙話語,耿耿于懷。至于這趙竑,今日也是讓本相吃驚不小啊。想不到昔日彈琴弄曲的紈绔子弟,竟有如此城府。是故,錯不在薛大人,都是這趙竑隱藏的太深了。”
薛極趕緊順著此話說道“;恩相,屬下想說的也正是此事。”
“:哦?又有妙計?”
薛極并未正面回答,反倒一臉嚴肅的說道“:恩相,這趙竑心機如此之深,若非我等苦苦相逼,恐怕他會一直隱藏。今日將他逼出,或許是一件好事也說不定。”
史彌遠若有所思“:哦?那依薛大人之見,今日反倒是史某賺了便宜?”
薛極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恩相,屬下并非此意。常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人最怕的便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今日朝堂之上,趙竑鋒芒畢露。如此一來,正好讓屬下看清了其本來面目。恩相,屬下這里有一句話要奉勸恩相哪。”
薛極一席話說完,突兀的對著史彌遠跪下,滿臉痛苦之狀的繼續說道“:恩相,趙竑之膽識謀略,不在恩相之下啊。若不趁其羽翼未豐,將其鏟除。我等數年之后,定然死無葬身之地啊。”
史彌遠看到薛極如此表態,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這薛極是不是過其實了?
這大宋朝兵馬錢糧皆在自己手中。就憑他趙竑掛著個太子的虛名,孤家寡人一個,區區數年時間,能翻起多大的浪?
而且自己早已聽從鄭清之之計,打算寧宗駕崩之后,在矯詔篡立。這薛極該不會是等不及了吧?
如此想著,史彌遠試探性的問道“:薛大人,你的意思是,這趙竑能在本相苦心經營十數年的朝堂上,將我等盡皆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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