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孫建氣的從椅子上站起，他瞪著眼睛，看著王步仁：“你，你說什么？”

“姐夫！”

王步仁好像是害怕什么，苦著臉：“我，我說聽從調解……”

“你，你把我叫來……你跟我說你服從……行！行啊你！”

孫建氣的指了指王步仁，可他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轉身：“我不管了！”

“姐夫！”

王步仁見狀，也跟著起身，可王副所長卻抬手：“哎哎……你等下！”

攔住王步仁，朝一旁的年輕民警招了招手：“去，讓他把字簽了……你啊，確定聽從我們的調解，是嗎？”

“對！”

王步仁點著頭，等年輕民警上來，準備帶他去簽字的時候，他不忘走到陸長明身旁：“陸隊……那個……我，我這樣可以吧？”

“啊？”

陸長明歪頭，瞧了眼身旁的王步仁，“嗯”了一下的，他摸出一根煙遞給他：“小仁子……以后別干這種欺負人的事，知道嘛？”

“哎，我，我記住了！”

王步仁說完，正要轉身離開，陸長明卻“哎”了下：“跟這位大姐，你是不是說句對不起啊？”

“成！”

想了下的王步仁，轉身，他朝女環衛工人，鞠躬：“對不起啊！”

女環衛工大姐，嚇得忙從椅子上站起，雙手放在身前，連連朝他作揖：“可，可不敢……沒，沒事！”

這王步仁起身，卻瞇著眼，在趙成良的臉上掃了眼。

等他走出去，陸長明才看了眼趙成良：“行了……這眼看就天亮了……馬上過年了，走吧！”

李若男這邊去安慰女環衛工大姐，趙成良走到陸長明和王副所長身前：“你怎么來了？”

遞給他一根煙，陸長明笑了下，看向李若男：“你老婆大人給我發的消息……哎，你說你這么大的事，也不說跟我……”

“她？”

趙成良也好奇地扭頭，看了眼正和女環衛工大姐說話的李若男，巧不巧，對方也看向他，兩人的目光相遇，趙成良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下。

“干嘛？”

陸長明在一旁，卻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倆：“你們感覺不像是兩口子？哎，趙成良你要不要跟弟妹說聲謝謝？啊？”

“老陸！”

趙成良被他笑話，只能苦笑了下，和王副所長握了握手后，后者笑著道：“剛剛全勝給我打電話……他現在來不了……不過，他可給我下的死命令！”

“老李他？”

趙成良看向陸長明，后者“哦”了一聲：“去外省辦個案子，網逃……他年紀大，主動請纓的……這個老李啊，還真的是不服老！”

陸長明搖了搖頭，王副所長卻“哈”地笑著搖頭：“我跟你說……我們凌云所就他這一個干將，害！就被你給刑警給挖走了……”

“哎哎，老王，你可別這么說……李全勝我可是讓他別在刑警，可他不干啊！”

王副所長白了眼他：“哎你……要是老李聽到你這么說，他非被你氣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