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行了……這件事我已經讓縣公安局著手調查，收集證據，找到信息的來源，還你一個清白，也是還我們政府一個正確形象。”

趙成良一聽，笑著道：“多謝何書記。”

“行了，這種事你要是去每個人去解釋，累死你，你也是解釋不清的。”

何力說著拍了下趙成良：“你在青峰鄉搞玲瓏山，縣里支持不夠，我和大家都知道你不容易……現在玲瓏山似乎成了一個香餑餑，可成良啊，你也別忘了，有些人也在把它看成了一個搖錢樹，你一定要有定力的同時，也要有智力啊，畢竟，那些人可能比我們還聰明，懂嗎？”

“嗯，我明白。”

“回去寫一份書面說明，我總要對市里有個反饋。”

何力走回辦公桌前坐下。

“哎，你怎么還不走？”

收拾剛剛被他自己推開的材料，何力仰頭看了眼杵在面前的趙成良。

“我幫你收拾一下。”

“行了吧，去找李若男去，你啊，給我這個妹子哄好就行了。”

“保證完成任務！”

趙成良笑著挺了挺腰桿。

“你啊！”

二十幾分鐘后。

趙成良敲響了李若男的宿舍屋門。

“嫂子。”

何力的媳婦開的門，見趙成良，她朝屋里努了努嘴：“我去外面買點東西，你們聊吧。”

坐在靠窗子的椅子上，李若男的一旁茶幾上放著兩瓶罐頭，趙成良走上前。

“你來干什么？”

李若男的聲音冰冷的好像剛剛拿出的冰棒，冒著寒氣似的，趙成良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她身旁。

也不說話，拿起罐頭，趙成良在底部用力地拍了兩下，然后用力擰開了罐頭蓋。

默不作聲地將罐頭放回去，蓋子卻被他拿到嘴前，舔了舔蓋子里面：“小時候我最愿意這么做了。”

扭頭，李若男的眼神和她的聲音一樣，像是能殺人的刀子：“你說完了嗎？門在哪……走！”

看了眼她，趙成良放下蓋子，淡淡道：“長大了，我突然覺得以前的那些事情，都沒有意思了，就在剛剛，我舔在上面都不是甜的，你說為什么會這樣？”

李若男眉頭緊扣：“你想說？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也不想聽你說話，懂嗎？”

“其實就算是自己，有時候也能騙自己，小時候其實蓋子上的味道和現在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我們的記憶，是自己騙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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