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注?承諾?”趙成良努力想了想,才想起來,問道:“你是說讓我睡一次的事?”
“嗯。”何月詩難為情地點點頭。
“呵呵,那就說說,我當開玩笑了,哪能當真啊。”趙成良笑了。
何月詩搖搖頭,說道:“你能當開玩笑,但我不行啊。”
“為啥?”趙成良不理解了。
時間往前推一天。
昨天,趙成良和林芳視察完醫院之后,趙院長就把何月詩和另外那個推趙成良的護士葉冰潔分別叫去了辦公室。
“何護士啊,你下午的行為很冒失啊。”趙院長端著茶杯,邊說邊思索。
“趙院長,我哪里知道那么巧,他就是新來的上級領導啊。要是知道的話,我就不信口開河了。”何月詩尷尬的說道。
“那你說現在怎么辦?”趙院長問道。
“我找他道歉?請他吃飯?”何月詩馬上說道。
“你覺得夠嗎?”趙院長很嚴肅地問道。
“院長,難道不夠嗎?應該不至于那么嚴重吧?”何月詩疑惑起來。
趙院長笑了,說道:“你覺悟太低了,不然怎么還只是護士?醫師資格證也沒有?也沒有晉升管理層,你不想嗎?難不成當一輩子的護士?一輩子呆在青峰鄉中心醫院??”
“我當然想離開這里,哪怕不能離開,也想晉升,可是哪有什么機會啊!!”何月詩也是哭了,她是在城里長大的,考的學校一般,被分到了這里,故鄉也不是這里的,工資又低,男人又少,到現在父母都催婚了,她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哭死了。
但是想從青峰鄉衛生院離開,談何容易啊!!
這些年,就沒有幾個人能從青峰鄉調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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