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時霆的分析,卿仿佛在千絲萬縷中抓到了一絲線索,“你是說,只要調查清楚這個女學生的背景和自殺的原因,也許就能找到兇手,兇手做了這么多,其實是在為這個女學生復仇?”
“雖然沒有證據,但我相信這個判斷已經在接近事實的真相了。”時霆頓了一下,“現在的問題是,兇手可能早就為自己想好了退路,調查這個女學生的背景和死因應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你還不回軍警司。”卿急了,“我有慕榕,不會有事的,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
時霆靜靜的看著他,眉梢輕輕揚著,似笑非笑的樣子。
卿在感情方面,像來沒有在解剖臺上那么靈敏,甚至還有幾分遲鈍。
對上時霆的目光,她用了一段時間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話似乎有些“自作多情”了。
時霆自己也說了,他只是想等她醒后一起探討線索,而不是為了留在這里照顧她,更不是因為擔心她的身體。
此時的卿后悔的想咬自己的舌頭,可惜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怎么能收回來?
就在卿無比窘迫的時候,打完熱水的慕榕及時拯救了她。
“小姐,你輸液瓶里的藥水快沒了。”她急忙放下水壺,“我去叫護士。”
卿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輸液瓶,仿佛有什么東西在腦海中炸開了一般,靈光閃現。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