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已經悄無聲息的解決了。”
聽到這話,黃藥師重重點了點頭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現在,京城具體什么情況?”
待其說完這話,黃藥師的弟子馮默風回答道:“錦衣衛,巡防營興師動眾的,在秋后算賬呢。”
“不少,江南士族的大臣,都被抓捕了。一片混亂。”
“亂了好啊!那個許山呢?他在做什么?”
“入宮后,便未有再現身。不過……他今天包下了整個秦淮河。”
“說是要犒勞,麾下兄弟!”
當馮默風說完這些后,黃藥師沉著臉的說道:“你親自帶人去守著。”
“分兩波。”
“一波守在皇宮前,洞察神機樞的動向;另一波去秦淮河。”
“過了子時,就可以收隊了。”
“這期間,一旦有什么異常,用‘奇門五轉術’,第一時間匯報。不得耽誤。”
“是。”
話落音,馮默風的身影,再次消失不見!
入夜!
十里秦淮,燈火通明。
今晚莫說你是商賈巨富,哪怕是達官貴人,都入不了秦淮河。
原因無他……
兩個時辰前,剛率部抄了首輔府的大明第一權臣――許半天,今晚包場了。
以此來犒勞,浴血奮戰的兄弟們。
按理說,如此荒唐之事,理應群臣激憤。
特別是那些閑著沒事,一心求死的御史們,更該死諫。
可結果卻是,整個京城一片祥和。
開什么玩笑……
死諫,死諫,重點不是‘死’,而是‘諫’!
但在京城半手遮天的許監正,習慣性過濾掉‘諫’。
一心求死?
如你所愿!
血濺宮門?
如你所愿!
……
這,就是許山二字,在京城分量。
關上宮門,京城姓許,不姓朱!
雖有捧殺、誅心之嫌,可事實,就是如此。
秦淮河外圍的高地處!
鳥瞰十里秦淮的馮默風,聆聽著下面人的匯報。
“許山,進去一個多時辰了?”
“對。楊柳心的花魁妲己,親自接待的。”
“看這架勢,恐怕是留宿于此。”
“他手下的其他人呢?”
“全都是如此。神機樞那邊,也是一如既往。”
聽到這話,馮默風重重的點了點頭。
“再探,切勿不可掉以輕心。”
“還有三刻鐘,就到子時了。”
“過了子時,他們就是后知后覺的發現什么,也都晚了。”
“大明戰神?呵呵,不過如此。”
‘噌。’
‘滋啦。’
馮默風的話剛說完,身后便傳來了絞殺的凄厲聲。
“嗯?”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