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說實話。”燕然笑了笑。
“你的醫術來自于那位做名醫的干爹,身上的武功和騎射之術,學自于御拳館宗師周侗。”
“可是你箭頭上射出毒水的機關精巧異常,以你這個年紀就算日夜鉆研,把所有的時間全用上,也做不出這樣的東西。”
“還有外面射殺瞎子的弩箭機關,也是細致復雜,同樣超出了你的能力范圍。”
燕然饒有興致地看著蘇信:
“你說你六年前餓暈了,倒在醫館門口,才被汴京名醫蘇晉所救。”
“是不是正好他醫道高超,正好用毒之術也是天下無雙?”
“然后恰好蘇晉沒有孩子,認你為義子,恰好他還是御拳館周侗的朋友?”
“接著你想要學武功,他就幫你找了全天下最厲害的師父怎么會這么巧?”
“酒,”
蘇信將火把插在地上,向阿佑勾了勾手指。
阿佑會意,解下腰間的酒囊朝蘇信遞了過去。
這酒囊原本就有兩個,被瞎子用刀刺破了一個,還有一個在阿佑的身上。
蘇信打開塞子,把里邊的蘇荷香酒咕嘟咕嘟灌了一口。
之后他擦著嘴角,笑了笑。
“你真是個妖怪燕然,真是什么事都瞞不過你!”
蘇信感慨地說道:“哪怕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想要隱瞞都做不到。”
“只要在你面前撒謊一次,就被拆穿一次,我真的是服了!”
“先別拍我馬屁,說說怎么回事?”燕然聽見這話,也忍不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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