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驗尸的本事又是從哪兒學來的?”想到這里燕然越發好奇,于是又問了一句。
“我爹是汴京名醫蘇晉。”蘇信苦笑著說道:
“有關醫藥和經脈血肉的事,我從小就背得滾瓜爛熟,不然就得挨父親的藤條。”
“再加上我鼻子天生靈敏,各種藥物毒藥靠鼻子就能聞得出來其實都是被逼學會的。”
“好么,原來你的本事是這么來的!”燕然聞,感慨了一聲。
不過他心里對蘇信的欣賞,卻是一點都沒減少。
燕然知道名醫家里出個庸醫,或是高手的后代是個笨蛋的例子,簡直多得不勝枚舉。
這小子一定是個天才,又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才能把這些本事學得出神入化。
“你呢?你的本事是從哪兒學來的?”沈姑娘聽到燕然問蘇信,她忍不住也笑著問道:
“燕校尉吹石灰水這類本領,難道是武威侯府的家學淵源不成?”
燕然卻笑著搖了搖頭:“從小瞎琢磨的。”
“我自小體弱,出不了門,沒事就弄一些稀奇的玩意兒打發時間,沒想到今天還真用上了。”
此時沈姑娘三個人一起往前走,他們各自都對另外兩位,頗有些欽佩之意。
三個人都是二十歲不到,其中燕然最年輕,只有十七歲,之前的案子都讓他們看到了對方的本事,不免心中惺惺相惜。
一路走去,眼看著就到了刑部大院的后門。
等到開門后向里走去,帶路的正是司丞王煥。
刑部的后院清靜無人,到處是古松古柏投下的陰影。
只見王煥一邊走,一邊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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