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秦隊長那不信任的小表情,隋暖感覺自己的玻璃心咔吧一下碎了,她來到景云區后難道真的就那么忙嗎?
連聊天的時間都沒有?
隋暖仔細想了下,然后她挫敗地發現,好像還真沒有!
連陳叔那兒都沒有那么忙,而秦隊長就好像那工廠里的鋼鐵機器似的,好像沒歇過……
隋暖摸摸鼻子,怪不好意思的。
秦青去打卡下班,去更衣室把自己的警服換下來。
穿著上班衣服下班,坐下來吃飯都會被人拍到網上,要是鬧大了,她們還得挨處分,換件衣服費不了多長時間卻能避免大麻煩。
隋暖皺皺眉,一想到某些人她就覺得手癢,世界上怎么會有那么多何不食肉糜的人?
咱的公職人員是仙人辟谷了不成?不用吃喝拉撒的?
兩個耳朵中間夾著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兒。
秦青換完衣服出來就看到隋暖眉頭緊鎖,她心都突突了下,“怎么了?”
隋暖搖搖頭,“就感覺有些人真是閑的沒事干,就愛找罵。”
秦青摸不著頭腦,完全無法理解剛剛還有點興奮的人,怎么她換個衣服出來心情就直轉直下了?
自己不是本地人,帶著秦青上車后,隋暖就讓秦青選個飯菜好吃的地方,她還記得自己選的那家餐廳踩雷的事。
秦青也不客氣,“千里客居,她家飯菜好吃,老板非常實在。”
隋暖搜索導航,在車上秦青沒有直接問隋暖什么事,開車聊正事容易分心,隨便聊點別的就過去了。
兩人進入包廂坐下,秦青這才好奇發問,“那個張鼎文真的可信嗎?你就放心讓他自己一個人坐高鐵跟過來?”
隋暖沉吟了下,“其他不知道,他人品信得過,一般情況下他不會對普通人下手。”
“且他這個人怎么說呢?是一個有點善心不負責的利己主義者,他有所求,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鬧事。”
“哦,有所求,長生嗎?他求長生和我們意見是相左的吧?”
她們的目標是為人民服務,保護人民權益,而他追求的長生……卻要用人民來填。
秦青想想都頭皮發麻。
隋暖搖搖頭,“他的長生和溫冉的并不一樣,這個不好解釋,以后有發現我再具體和你說,反正是依靠一種特殊的東西,和人命沒關系。”
秦青不解,“那他徒弟怎么會這樣?”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想知道這事,得等上面來信息確定他可信后才能進一步調查。”
“他不是會催眠術嗎?調張婉瑩出來問問應該能有結果。”
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這事屬實是讓隋暖玩明白了,用自己這特殊情況,以及張道長那邊的靈石存儲吊著張鼎文,讓他自愿留在國內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