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尋剛一笑。
姜棗就反應快速地抓住機會反撲回去:“你笑我。”
她的語氣和剛才一樣正義。
“我沒有。”陸宴尋眸中濃濃的笑意絲毫不掩飾,但卻學姜棗一樣,故意嘴硬。
“你有,我看見你笑我了。”姜棗抓住他的把柄不放。
陸宴尋繼續學姜棗狡辯:
“你肯定看錯了,不信你仔細看我的眼睛,里面工工整整寫著兩個字。”
姜棗終于發現這男人在學她。
靈機一動,決定換一招。
只見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嗯,是,是有兩個字。”
陸宴尋抬手捏住姜棗的耳垂揉了揉,笑著問:“哪兩個字?”
問這個問題之前,他知道,問完這個問題,局面又會被轉回到剛才那樣。
他的小壞蛋,又在想點子對他使壞了。
姜棗不知道陸宴尋已經看穿了她,心里還在小小得意著他掉進了自己挖的坑里。
望著陸宴尋的眼睛說出兩個字:“壞蛋。”
陸宴尋用食指點了點姜棗的鼻尖,也看著她的眼睛說了兩個字:“調皮。”
“哪有,我明明很認真。”姜棗還在堅持狡辯。
陸宴尋溫柔地笑道:“嗯,我知道,你很認真在調皮。”
“哈哈……”姜棗樂不可支,“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混淆視聽,快告訴我,打算什么時候說那本書的事?”
陸宴尋輕咳一聲:“晚點。”
“晚點是什么時候?”姜棗追問。
“晚上。”陸宴尋回答。
姜棗死纏爛打:“晚上什么時候?”
陸宴尋有問必答:“晚上練習的時候。”
姜棗一時沒反應過來,不由感到疑惑:“晚上練習什么?”
陸宴尋歪頭盯著姜棗,這次他不回答了,而是反問:“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