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后萬一她又有什么事要騙他,他再找她麻煩怎么辦。
干脆直接告訴他,她就是會騙他。
反正在原主那么騙他的前提下,也沒有影響他跟自己親嘴。
姜棗的態度和語氣有點激怒陸宴尋。
他驟然松開她的腰。
唇邊抿出一抹淡淡的冷笑:“姜棗,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那么……”
姜棗知道陸宴尋想說自己黑心肝,怎么那么喜歡騙人。
無所謂地撇撇嘴,回答:“鐵做的,石頭做的,你想怎樣?”
聊到這里,姜棗已經被陸宴尋耗得沒什么耐心了。
她前面已經低聲下氣地服軟跟他道歉了,結果他還是不肯放過她。
她也是要臉的好吧?
她服軟是為了家庭和睦,不是為了讓他一直咄咄逼人地追著她要說法。
“姜棗,你究竟……”
姜棗徹底不耐煩了,她不悅地打斷陸宴尋冷硬的語:
“陸宴尋,如果你想吵架的話,可以把這筆賬先記著,等出了月子我們好好吵,我現在真的不想跟你吵。”
陸宴尋眸色微寒地盯著姜棗,到底沒有把被姜棗打斷的話說出來。
他不是要跟姜棗吵架,而是想問她。
她究竟有沒有在乎過他。
但是看姜棗的態度,陸宴尋已經能猜到她會怎么回答自己。
她肯定會說沒有。
算了,問了也沒有意義。
陸宴尋放棄了,扭過臉去,平息一下心里掀起波瀾的惱意。
姜棗看他扭頭,以為他不想搭理自己。
正好,她也想冷靜一下。
姜棗沒有再提出讓陸宴尋抱自己下床,自己一個人下去了。
陸宴尋回頭的時候,姜棗的一只腳已經在地上劃拉著想找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