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尋細品姜棗所說的話,無以對的同時,竟還覺得有幾分道理。
他已經結婚了,唯一毀他清白的人已經成了他的妻子。
他和姜棗是夫妻。
陸宴尋也覺得,在夫妻關系中,他的清白會顯得他是個沒用的丈夫。
無論他和姜棗有沒有感情,他都不想讓任何人覺得他是個沒用的丈夫。
消化完這些,陸宴尋低應了聲:“嗯。”
“你嗯什么?”姜棗微微抬頭,上眼瞼剛好碰到陸宴尋的下巴。
她說了那么多,他就一個嗯字?
姜棗不理解,干脆直接問:“嗯是什么意思?”
陸宴尋回答:“就是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沒別的意思。”
姜棗嘴角不自覺地一翹,嗓音也有點夾夾的:“哦,是么,好的叭~~”
今晚姜棗大獲全勝,她終于如愿以償閉上眼睛睡覺。
可能心情舒暢,她睡的很快,眼睛閉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陸宴尋還在等姜棗跟他聊天,結果等了一會,話沒等到,等來了她一聲接一聲的小呼嚕。
陸宴尋心里緩緩冒出個問號:不是說要和他聊天的么,怎么不說一聲就自己睡了?
鬧了一整天,終于鬧夠了,也鬧累了?
陸宴尋無奈地牽了牽唇,掖好姜棗肩頭的被角,也閉上了眼睛準備睡覺。
然而過了很久,他都沒有睡著。
姜棗睡得很熟,也很老實,軟綿綿的身體乖乖靠在他懷里動也不動。
可她是乖了,她肚子里那兩個小的又開始不安分了。
兩個小家伙翻身似的動來晃去,陸宴尋肚子和姜棗肚子相貼的地方被踢踹了好幾回。
陸宴尋擔心姜棗被胎動鬧醒,連忙把手貼上去安撫胎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