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陸宴尋不答反問。
他眸光深沉地凝視姜棗的眼睛,想看清她到底有沒有心。
姜棗扭頭,避開陸宴尋深不見底的目光,倔強否認:“不知道。”
陸宴尋下頜線繃得很緊,表情冷得快結冰:“看著我再說一遍。”
姜棗當然不看,她不敢看。
陸宴尋太兇了,她的心跳都開始加速了。
而且他現在的眼神讓她有種犯了彌天大錯,被受害人追上門算賬的感覺。
不過想想也是,犯錯的雖然是原主,但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她其實就是個背鍋的。
陸宴尋不找她算賬找誰算賬?
姜棗咽了咽口水,覺得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
不然她的手腕遲早被他掐斷。
干脆心一橫,迎上陸宴尋同樣快要凝結成冰的目光:“行啊,你想知道是吧,那我就告訴你。”
姜棗深吸了一口氣,準備一次性說完:
“我到了處對象的年紀,遲早都要找對象結婚,與其整天被人介紹相親,不如自己找個順眼的男的,你自己長什么樣,不用我多說了吧。”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陸宴尋長得有多俊。
頂著這張臉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陸宴尋本人當然不會不知道。
陸宴尋眉間的陰郁稍稍散開幾絲,語氣卻沒有任何變化:“只是順眼?”
“不然呢?”姜棗趕緊又說,“你不會以為我對你還有什么別的想法吧?怎么可能,我們才見了幾面而已。”
到現在,她依然要將嘴硬進行到底。
絕不可能承認原主對他一見鐘情的事。
原主就是她,她就是原主,原主對他一見鐘情,就是她對他一見鐘情。
她現在都失戀了,還承認個屁的一見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