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尋想。
是的,他這么能忍全是因為孩子,而不是因為姜棗本人。
得到陸宴尋的確切的回話,姜棗才勉強相信他。
所以她問了:“你在惱羞成怒嗎?”
“什么意思?”陸宴尋連反問都盡量用他此時此刻所能做到的最軟和的語氣。
“你和蘇心悅的事……”姜棗邊說邊觀察陸宴尋的表情。
隨時準備閉嘴。
經過剛才被兇的一幕,姜棗長記性了。
她不會再傻到往他槍口上撞。
“我和蘇心悅沒事。”陸宴尋看著姜棗,故意放慢語速跟她解釋,“姜棗,我和蘇心悅什么事都沒有,也沒有處對象這回事。”
“是嗎?”其實姜棗有些不信。
但聽陸宴尋說的那么認真,很快又從不信變成了半信半疑。
“你和蘇心悅究竟是沒有處對象,還是已經分手了?”
陸宴尋以為姜棗聽了陸宴婷的話,才會誤以為他一直在和蘇心悅處對象。
為了不讓姜棗繼續誤會下去,陸宴尋鄭重解釋:“我和她從來沒有處過對象,你不要聽婷婷她們亂說。”
姜棗辯解:“我不是聽婷婷她們亂說,而是別人都這么說。”
她穿越過來后腦子里自帶的記憶也是這么說的。
陸宴尋壓了壓唇角,語氣有些漠然:“我不知道這種話是誰傳出去的,但真的沒有這回事,我和她從小到大一直都是普通的玩伴,自從她搬走后,這些年我和她只通過幾封信,都是很正常的問候。”
“后來我被調去了邊境前線,就沒有再寫過,前不久不知道她從哪打聽到我所在的地方,又給我寄了幾封信,但我一封都沒有回過。”
陸宴尋說的話信息量太大,姜棗一時間消化不過來。
她一邊消化他說的那些內容,一邊呆呆地問他:“你為什么不回信?”
陸宴尋看了姜棗一眼,隨即側過臉去,精致的側臉微微緊繃著。
“說啊。”
姜棗繼續一邊消化,一邊追問。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