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天的記憶,姜棗一陣面紅耳赤。
幸好天已經麻麻黑了,別人看不見她臉紅的樣子。
但姜棗還是難為情地把臉往陸宴尋懷里埋了埋。
借著陸宴尋懷抱的掩飾,緩了緩內心的尷尬,姜棗最終接受了兄妹三人給的臺階。
“嗯。”
姜棗輕輕應了聲。
哭過的嗓音而軟糯。
聽著像是信了。
陸宴尋松了口氣,低聲說:“回家了。”
“嗯。”姜棗輕輕點頭。
心里卻暗暗想,下次再出來,不能忘了把錢帶著。
還不能在下午走,要走早上走。
不過她今天這么沖動,肯定是因為被激素影響了。
好在這兩個小祖宗一直安安靜靜。
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設想。
冷靜下來后,姜棗后知后覺地害怕起來。
遲來的恐懼讓她有些渾身發冷,姜棗瑟縮了下肩膀,下意識往陸宴尋懷里鉆。
陸宴尋察覺到懷里人的動作,放慢了腳步:“冷?”
“嗯。”姜棗含糊應聲。
她才不會說她在后悔任性跑出去的事。
“快到家了。”陸宴尋嗓音沉沉。
“嗯。”姜棗聲音軟軟。
手拉手緊跟在兩人身后的兩姐妹又在咬耳朵。
“姐,哥這是回心轉意了嗎?”
“哥就沒變過心。”
陸宴婷嫌棄地松開陸宴薇的手,“噫,你真狗腿。”
陸宴薇瞪了小妹一眼:“我們要相信哥。”
陸宴婷不服氣:“我一直都相信哥啊,但和小悅姐通信的事是他自己說的吧?后來又改口說沒通信,這還讓我怎么相信?”
陸宴薇沒再反駁她,想了想說:“會不會是小悅姐單方面給哥寫信,但是哥沒回信?”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