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全是自己雙手放在男人胸前亂摸,還有主動去解開皮帶的畫面。
哎呀,羞死人了。
紀安寧捂住臉蛋,昨天晚上,她居然趁著酒意,把張遠給強迫了?
張遠呢?
紀安寧望了望四周,房間里根本沒有張遠的身影。
她走到浴室門口,只見浴室里一片狼藉,還殘留著昨晚戰斗后的痕跡,頓時小臉爆紅,不好意思的回到床邊,拿起手機給張遠打電話。
鈴聲都快要結束了,張遠才慢吞吞接起,“安寧……”
想到昨天晚上,他們兩個已經親密接觸過,紀安寧害羞的低下臉,“阿遠,你去哪了?”
“我在上班的路上。”
紀安寧嗔道,“提上褲子就不認賬了?”
那邊,明顯停滯了好幾秒,張遠說話聲音僵硬,“安寧,你昨晚……”
“昨晚,我不是和你在一起嗎。”紀安寧心情愉悅,因而沒有注意到張遠的異常。
“你怎么把我一個人丟在會所?”
張遠臉色難看,昨晚他在果汁里下了東西,那種藥,如果沒有男人當解藥的話,只能去醫院洗胃。
紀安寧沒去醫院,還留在藍都會所,而且字里行間都表示她已經和男人睡過了。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他當舔狗一樣,捧在手心里的女朋友,自己都還沒碰過呢,卻被其他人搶先嘗到滋味。
轉念一想,可能是方萍的安排?
方萍忌憚紀安寧,所以特地安排男人破她的身子。
該不會是什么糟老頭吧?
這樣一想,心里似乎也沒那么難受了。
……
醫院。
宋景禮穿著一身白大褂,迎著陽光走來,他五官立體,身材修長,引得走廊上的護士們都不由露出花癡表情。
他走進病房查房,幾個相熟的病人問道,“宋醫生,有一段時間沒看到你,聽說你受傷了?現在好點了沒?”
宋景禮笑了笑,“已經痊愈了,謝謝關心。”
他上前,態度嚴肅鄭重替病人檢查,一改平日在外面的吊兒郎當。
查完房,從病房出來,他下意識抬起手腕,想要看時間,卻發現一直戴在右手手腕上的表不見了。
猛地停下腳步,僵硬在了原地。
他想起來了,昨晚和紀安寧親熱的時候,害怕弄傷她,所以中途解下來放在床頭柜上。
今天早上,他醒來,因為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紀安寧,又因為今天恰好輪到他查房,所以提前離開。
他猜,以紀安寧的腦子,恐怕想不起來昨晚的男人到底是誰。
可現在,手表落在了房間里。
也許是天意吧。
他正這樣想著,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看見是紀安寧的來電,宋景禮不太自在的扯了扯領口。
快步走到安靜處。
過了好半晌,才敢接起電話。
“喂。”
聲音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她肯定是看到了手表,所以找他問個明白?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