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宴這么一說,宋景禮就更加好奇了,“到底什么事啊,搞得這么神秘兮兮的。”
傅時宴不吭聲,他就摸著下巴,自顧自的往下說。
“我知道,你當初剛回歸傅家時,處于孤立無援的境地,大多數人都站在你大哥和二哥那邊,只有沈家站出來,表示明確支持你。而沈家之所以選擇支持你,也是因為沈若彤喜歡你,沈涼川是出了名的妹控,沈伯疼女兒也是相當有名氣的。但有一點,我真是想不明白……”
宋景禮看向傅時宴。
“沈若彤又不是沈家親生的女兒,你說他們父子倆,有必要疼愛沈若彤,疼到那種地步嗎?尤其是沈涼川,生怕你被其他女人給勾走,我看啊,這次他們從國外回來,要是知道姜淺的存在,你的處境怕是不好過。”
傅時宴眉頭緊皺,右手端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我找了姜淺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當然不可能再放開她。”
“撕破臉,倒都是小事,我就害怕沈涼川一怒之下,對付你怎么辦?而你,又因為那份欠著的人情,不會還手……”宋景禮實在是心癢,又把話題繞回到了。
“時宴,你到底欠沈家什么大人情啊,哎呀,給點提示也行啊。”
傅時宴望著杯子中漂浮著的茶葉,目光怔忪,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某日。
“我不能說。”
宋景禮泄氣,垂下肩膀,“好吧,君子不強人所難。既然你不愿意說,那我走了。”
“等等!”
傅時宴突然叫住他。
宋景禮一喜,還以為傅時宴心軟了,要把這個難以宣之于口的秘密告訴自己,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你放心,我宋景禮的嘴巴最嚴,絕對不會――”
“幫我開一服藥,治月經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