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淺努力回憶昨天晚上的故事情節。
她記得自己從醫院離開后,一個人失魂落魄游蕩在大街上,是傅時宴停下車,好心收留了她。
但她太累了,上車后,沒過多久,就睡了過去。
至于她具體什么時候,進了傅時宴的屋,又上了傅時宴的床,真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姜淺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問,“昨晚,我沒對你做什么過分的事吧?”
他這個姿勢,很難不讓人胡思亂想,該不會被子底下什么都沒穿吧。
傅時宴挑眉,表情高深莫測的,“你說呢?”
姜淺下意識動了動自己的雙腿和胳膊,還好,并沒有出現傳說中那種宛如被大卡車碾壓過的疼痛,看來,昨天晚上他們兩個沒有發生什么實質性的行為。
心里頓時松了口氣。
說話也不像剛才那么緊張了,“對不起,我睡覺的時候,誤傷了你。”
傅時宴的腦海里全是,姜淺一邊哭著說不要打我,一邊雙手亂舞的畫面,心里很不是滋味。
為了不讓她傷到自己,他抱了她整整一個晚上,幾乎沒有休息好。
可現在看到姜淺小臉紅撲撲的樣子,又忍不住逗她。
一本正經的說,“昨天晚上,放下你之后,我是打算去另外一個房間睡覺的,結果,你抱著我不撒手,又是抓,又是摸,又是咬的,你看看我,成了現在這副樣子,已經不清白了。”
姜淺,“……”
“你該不會是不想負責吧?”
“你也沒有失身啊,為什么讓我負責?”姜淺脫口而出。
傅時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姜淺,“??”
“你想讓我失身于你。”
姜淺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這什么邏輯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嚇得連忙澄清。
傅時宴注視她,慢條斯理的說,“也不是不行,但我這個人比較傳統,只接受以婚姻為前提的性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