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已經不想再說第二遍了!
總之一句話,他偷了我堂客!”
蔣浩憤憤地說道。
“你說你老婆和蔣軍出軌了,你有什么證據?”
郭指導問道。
“證據?”
蔣浩把那通話詳單和徐多喜的流產證明拿了出來,“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什么顏面可講了,這是通話詳單和流產證明,看算不算得上證據!”
郭指導看了看詳單和流產證明,心了也明白那個蔣軍和徐多喜肯定是有一腿的。
但從法律上來說,蔣浩的這些所謂證據是不能做為他們兩個通奸的直接證明的。
“這些并不能作為你老婆和別人通奸的直接證明,陳況即使是真的是那么一回事,你也不能拿刀去威脅人家!”
一個年輕的民警就說道。
“那依你說,若你的老婆偷了人,你會有什么反應?”
蔣浩憤怒地對那個站著說話藥不痛的民警說道。
“他們兩個都承認了,難道真要抓奸在床不成!”
“那你老婆呢,把她叫過來。”
郭指導問道。
“剛才跑出去了。”
蔣浩的嫂子忙說道。
“哦……”
郭指導哦了聲。
“蔣浩,你們兄弟娘崽都在,我看這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再去追究多喜和蔣軍到底有沒有關系也沒什么意義了,即使他們真的有那關系,我想蔣浩你自己也該反思反思的。
若你平時對多喜多一點關心,我想事情也不至于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但事已至此,該怎么辦呢?你真的去把蔣軍殺了?你殺了蔣軍又能怎樣?一命抵一命,我想你也不想要這樣的結果的。”
吳綜祥就說道。
“那是那是,吳書記說得在理!”
蔣浩的老母親忙就說道。
知兒莫若母,她真的擔心自己的兒子一時沖動會干出什么傻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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