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喜兒正好是在老公回來前后這幾天中的彩,這自然就可以算在自己老公的頭上了。
    但若這珠胎暗結已經有很長時間了,那就不用說的,喜兒懷的自然是色哥的種了。
    若是屬于色哥的,那自然就只能偷偷摸摸地去做掉。
    但若懷的是自己老公的,則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蔣主任了,當然,如果你想違法生下來的話就別去找。
    找婦女主任的目的無非這兩點:一,可以要她帶著去的,手術費,食宿費全免。
    二,上環后意外懷孕,看有關部門該如陳處理了了,在華夏,女人做愛生孩子向來都是有關部門的事情。
    所以趙青要問喜兒到底懷的是誰的種子了。
    別看徐多喜平時挺能咋咋呼呼的,關鍵時刻腦瓜卻總是少根玄的。
    但是喜兒又怎么好意思說出來自己懷的是色哥的呢,所以她只能是眼淚巴巴地往下流了。
    趙青就嘆了口氣,喜兒不說,等于就是承認懷了色哥的baby了。
    “幾個月了呢?”
    趙青問道。
    “該有一個多月了……”
    喜兒抽抽搭搭地說道,起了身,往衛生間處理垃圾去了。
    看著喜兒消瘦落寞的背影,趙青心里不禁微微地一聲嘆息,為她,也為自己。
    都說如她們這樣的女人最幸福了,老公在外面賺錢養著家,小孩子公公婆婆帶著,每天就會會友打打牌,困了就睡餓了就吃的,可誰又能體會她們的寂寞與孤苦!
    “你找個時間,我陪你去醫院做手術吧!”
    趙青對苦著一張粉臉的喜兒說道。
    “嗯……要不要跟我老公說?”
    喜兒可憐兮兮地問著趙青。
    其實,人流也罷,刮宮也罷,她都不害怕的,而唯一真正擔心的,是該怎么跟她老公蔣浩解釋!
    蔣浩不是個善茬兒,她自己心里最清楚,若被他知道了自己的老婆懷上了別人的野種,不死人才怪!
    她也曾經考慮過,萬一真的懷孕了,是不是忙著蔣浩去做了算了。
    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如若滿著蔣浩的話,她真的害怕會被他知道的。
    所以蔣浩上次回來,她是打心眼里喜歡的。
    “你當然要好點跟你老公說了,說不定也真是你們自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