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誰誰誰……”
    徐多喜心了發慌,臉紅到了脖頸。
    上次趙青跟她說那個周正在天成看到她和色哥的時候,她就已經懷疑趙青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她跟色哥的那檔子事了。
    “還誰誰誰,就是你呀!”
    趙青反身在喜兒的額頭上戳了一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我怎么啦……”
    徐多喜畢竟做賊心虛,她吶吶地說著,環著趙青的手也不自在起來,“你……你是不是聽到些什么話?”
    “聽到些什么話倒是沒有,”
    趙青轉過身來,干脆面對著面看著喜兒說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最清楚了!
    “
    “你……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喜兒象一個被人窺破了心思的小孩子,狼狽不堪地站在趙青的面前,一張俏臉紅得滴血。
    其實,她也打算在某個方便的時候,跟趙青說說她的事情的,只是沒有料到會在今天。
    “坐下來說罷,我又不是在審犯人,”
    趙青說道,喜兒忙乖乖地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
    “你……都知道啦?”
    喜兒低垂著腦袋,不敢看趙青的眼睛。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趙青說道,兩個人誰也不想先把事情說破。
    “你……我是不是個很壞的女人……”
    徐多喜低低地說著,眼淚撲哧撲哧地就掉了下來,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看來真的不假。
    她本來是想問趙青是不是認為她是個壞女人的,可是事情都已經被她知道了,干脆自己承認得了。
    “沒有的,真的。”
    趙青幽幽地嘆了口氣,同為女人,喜兒心中的苦,她怎會不知道。
    “擦擦罷,我要你來是吃當歸茶的,又不是要你來哭臉的。”
    她遞了張紙巾給喜兒,“可別把張俏臉哭花了,否則沒人喜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