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麻將館的時候,色哥和一個男人已經在那里等候多時了,兩人一落座,便進入了激戰狀態,色哥手氣不好,連放了好幾炮。
    “怎么這么背啊!”
    色哥哭喪著臉說道。
    “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嘛!”
    徐多喜連和了幾牌,嬌笑著說道。
    “唉,要是情場真能再得意一點,賭場上失意一點又陳妨!”
    色哥看著徐多喜,話中有話,一副不得志的樣子。
    “得意需要努力滴……”
    徐多喜向色哥飛著眼,嬌聲說道。
    趙青打牌時也不愛說話,聽著他們兩個打啞謎似地對話,心里感覺似乎有點怪怪的。
    牌桌上的時光如流淌的風,悄無聲息地就過去了。
    趙青其實并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但牌癮如網癮,很容易使人產生一種難以擺脫的依賴。
    散牌的時候,徐多喜和色哥同騎一臺摩托車回去了,她們同路。
    趙青動作慢一點,看著色哥駝著喜兒如旋風般消失在前面的丘間小路上。
    真是兩個重色輕友的家伙,趙青心里不滿地罵著,經過路旁的一家摩托修理店的時候,摩托車突然就熄火了,怎么打也打不了火。
    “老板,幫我看一下車咯,怎么突然就熄火了呢?”
    趙青把車靠在修理店門前,說道。
    修車的是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孩,高高瘦瘦的,看到生意來了,連忙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他試一試,還是打不了火,于是把動力上的油標抽出來看了看,發現機油已經全干了。
    “美女,最近排氣管是不是冒黑煙呢?”
    男孩抬起頭,如犀利哥似的長頭發亂哄哄地耷拉在腦袋上,眼睛亮亮的盯著趙青問道。
    “是的,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趙青說道,她對于車是一點都不在行。
    “你今天真走運,”
    男孩笑嘻嘻地說道,“正好壞在我的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