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她自己的思想太齷齪了啊!
    如此一想,趙青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擦拭干凈,多看了男性的特征兩眼的趙青這才去擦拭其他的石膏像。
    當她全部擦拭完時,顧西北還遞了兩張紙巾給她。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趙青問道:“你是每天都要這樣打掃嗎?”
    “有時候是每天,有時候會隔一天。”
    “那挺累的。”
    停頓了下,趙青問道:“為什么不讓你老婆來幫忙?”
    聽到趙青這話,顧西北嘆了一口氣。
    嘆氣后,顧西北道:“我跟她就像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沒有共同語。
    我熱愛繪畫,她熱愛的就只有她的麻將而已。”
    “以前剛結婚的時候,我還會跟她聊和繪畫有關的話題。
    結果因為她越來越顯得不耐煩,我也就不再和她說了。”
    “就像我這畫室,成立的這五年里,她過來的次數不到五次,近兩年更是沒有來過。”
    “其實我也希望她別過來,我特別怕她會看到那幅畫。
    要是看到了,我都不敢承認是我畫的。”
    “不過她也不是笨蛋,她肯定會因為看到右下角有我的簽名而知道是我畫的。”
    “那幅畫有什么問題嗎?”
    “那個可愛的少女是沒穿衣服的。”
    “不是挺好的嗎?”
    “假如你老公是畫家,他曾經跟一個一絲不掛的少女單獨相處,你難道就不會懷疑你老公跟那個少女有一腿嗎?”
    被顧西北這么一問,趙青陷入了沉思。
    想了一會兒,趙青道:“我估計我會胡思亂想,但我不會跟他生氣。”
    “他如果是畫家,那他面對少女的一絲不掛時并不會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而是以藝術的眼光去看待。”
    “就像顧老師你,我知道你肯定就是這樣的。”
    “所以哪怕你看到女人一絲不掛,你也不會動歪念頭,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