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跟我做的時候,那些男人卻只能看著我的走秀視頻發呆,所以你才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男人。”
    “說得好有道理。”
    “本來就是這個道理。”
    “反正你可以當代人,但不能做出對不起我的事來。”
    “放心,絕對不會的。”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我。”
    “嗯。”
    “你剃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在走秀的時候不會露出來,是不是?”
    “兩個原因都有。”
    “你在走秀時穿的內褲真低。”
    陸濤道:“要是你沒有剃了,走秀的時候肯定已經露出來了。
    “
    “其實就算內褲是高腰的,只要三角部位很窄,那也有從邊緣露出來的可能性。”
    “所以我才叫清美幫我剃了。”
    “被她盯著給你剃的時候,你心里在想什么?”
    “沒啊。”
    趙青道,“我什么都沒有想,當時我的腦子是一片空白的。”
    “不可能,你絕對有在想著什么。”
    “真的是大腦一片空白。”
    “好吧。”
    事實上,那天趙青被趙清美剃的時候,她并不是大腦一片空白,她在幻想給她剃的人不是趙清美而是其他人。
    至于所謂的其他人,顯然不可能是指她丈夫陸濤。
    她當時先是想著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之后陌生男人還強行占有了她。
    接著又想著是顧西北給她剃,理由是給他當模特畫畫的時候必須看上去很純潔。
    對于這樣的幻想,趙青顯然不能跟她丈夫說。
    所以當她丈夫問的時候,她自然說她是大腦一片空白。
    互相擁抱了片刻,陸濤問道:“晚上喝了多少酒?”
    “就幾杯葡萄酒而已。”
    趙青道:“雖然有些醉,但還不至于醉到不知分寸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