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大院這里位置偏,但很寬敞,不管是吳嬸她們干活的地方,還是自己設計衣服的地方,里頭都收拾得又干凈又敞亮。
    進屋放著并排兩個大桌子,上頭放著各種布料,還有一把大剪刀,靠近窗戶的地方是縫紉機,墻角有一排衣架,上頭掛著一排衣服。
    是給印染廠小吳她們做的演出服,還有幾件是其他顧客慕名過來做的衣服。
    她現在不缺錢也并不著急做,零零散散接點單子,還能空出來很多時間研究服裝設計。
    顧景修也看到了她放在桌子上的書,動了動嘴唇:“你以前也喜歡看這樣的書。”
    只不過那時候他不屑一顧,覺著就是家庭婦女的針線活而已,所以語都是貶低,他不允許她在家里用縫紉機,蘇今樂只能放在沒陽光的小雜貨間里,偶爾才會懷念地做上幾件衣服。
    就是那些時裝雜志,也被他諷刺為沒有任何營養價值的閑書。
    蘇今樂坐在一旁,不冷不熱看他一眼:“做什么衣服?襯衫五十,褲子六十,接受價格就付錢,不接受就走。”
    顧景修苦笑一聲:“樂樂,你還在生我的氣。”
    這么高的價格不是生氣是什么?她愿意生氣也是好的,好過于一點不理他。
    蘇今樂也不解釋:“你媳婦在我這里做衣服價格比這個還貴,你總不能太便宜了吧?好歹是教授,做便宜衣服多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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