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昨天,兩人就吻了那一次。
“謝延年——”>br>可關鍵時刻,姜嫵卻突然開口,伸手牢牢抵在謝延年胸膛,低頭道。
“你既然對……沒興趣,那你也別勉強自己。我們以后,也可以做到相敬如賓的。”
聞,謝延年一下僵在原地。
他低頭望向姜嫵,正欲開口說什么,卻突然看到,姜嫵脖頸間的幾抹暗色。
那是他昨夜,有幾次控制不住自己時,輕輕吮過的幾處地方。
沒想到,竟然留下了印子?
而且她昨天中了藥,行事沒有半點尺度,現在身子一定很難受。
想到這些,謝延年深吸口氣,將姜嫵輕輕環在自己懷里,“好。”
他輕應一聲,隨即佯裝不解道。
“我知道昨天,韋芳兒遞給你的酒有問題,為了誘你中招,她自己也喝了那兩杯下了料的酒,”
“可不知為什么,今天她卻會從偏殿醒來,而且,還和韋家的那幾個人……”
謝延年頓住,眉頭微蹙,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他們怎么了?”姜嫵從他懷里仰起頭,一臉好奇。
她昨日讓綠蘿設法攔住韋芳兒,不讓韋芳兒走,也只是想事后,方便追究韋芳兒給她下藥的事。
順便讓韋芳兒在前廳出個丑。
可聽謝延年的這些話,韋芳兒似乎……
想到什么,姜嫵瞪圓了眼睛,一把攥住謝延年的手,面露震驚。
“她不會是與韋家的那些下人,發生什么了吧?”
“嗯。”謝延年點點頭,斂眸望向姜嫵,眸光微閃。
“今日謝家灑掃的一名下人來報,說是他去打掃偏殿時,看到偏殿里,躺著六個衣衫不整的人。”
“其中,只有韋芳兒一人是女子。”
那其他五個,都是男子了?
果然和綠蘿昨天向她稟報的一樣。
如果她昨天著了道,那今日和那些下人躺著的人,就是她了。
姜嫵心底一驚。
謝延年見她沉默,溫聲道,“夫人不必為此覺得難過,那也是她自己先心存害人之心的……”
“難過?”姜嫵抬頭,嘴角溢出笑意,眼底都是嘲諷的神色。
“我才不會難過呢。”
韋芳兒能想出,這么陰毒的手段害她,姜嫵又怎么會覺得韋芳兒可憐。
甚至,還會為韋芳兒這個遭遇,而感到難過呢?
說到底,藥是韋芳兒自己下的。
下了藥的酒,也是韋芳兒自己喝的。
所以,韋芳兒會有這樣的遭遇,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姜嫵想到這里,才突然意識到什么,抬頭小心翼翼地望向謝延年。
謝延年那么心善,現在聽到她一點都不同情韋芳兒,會不會認為她很惡毒?
但姜嫵抬頭,卻見謝延年神色如常,仿佛沒聽到她剛剛說的話,繼續溫聲問她。
“偏殿那邊,我已經讓人圍起來了。那五名韋家的下人,也被我關起來了。”
“聽下人回稟,韋芳兒自醒來后,就一直在鬧……”
“夫人要不要過去看看?”
“去!!”姜嫵挑著眉梢,難掩激動之色。
話落,她盯著謝延年干凈通透的眸色,又忙為自己找補道。
“……昨天她要害我,結果我什么事都沒有,她反倒落得個凄慘的下場。”
“所以,她現在一定很恨我,沒準還要往我身上潑臟水呢,我必須過去看看。”
“嗯。”謝延年唇角微揚,臉上閃過一抹不易被人察覺的笑,溫聲附和。
“夫人說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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