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男人沒再說別的,但姜嫵還是心臟一緊,心里生出些莫名的情愫來。
“嗯。”她咬了咬唇-->>,低頭沒再亂動了,但耳垂卻悄悄紅了。
“賤人!!”
人群里,韋芳兒咬牙切齒,目光死死落在謝延年握著姜嫵的手上,滿臉怨恨、嫉妒。
姜嫵明明是喜歡謝承澤的,怎么現在,卻在光天化日之下,勾引謝延年?
謝延年本該是她的夫君啊。
姜嫵這個賤人,搶了她的夫君不說,現在又害得她身敗名裂。
更害得她連給謝延年做妾,都做不成了。
她絕不可能放過姜嫵!!
“我讓你找的藥呢?”韋芳兒側眸,死死瞪著身邊的丫鬟。
丫鬟連忙將一個紅瓶子拿出來,害怕地低聲勸道。
“小姐,老爺不是讓您回韋家嗎?咱們回去吧,這藥還是別用了。”
韋芳兒伸手接過藥瓶,眼神陰翳、狠辣,“我怎么能就這么走了?”
不出了這口惡氣,讓姜嫵身敗名裂,她永遠都不會開心的。
…………
“謝夫人,這么點小事,您還沒回憶起來嗎?”
韋氏遲疑了半天,眾人也安靜地等了她半天,她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對此,眾人都有些著急,開始蹙著眉面露不耐地催促她。
“這玉墜子是誰的,就那么難回答嗎?”
“就是。兩邊都是親人,如實說不就好了嗎?有什么好糾結的。”
話是這么說,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韋氏接下來的話,至關重要。
畢竟眼下,雖然人證物證俱在,謝承澤設計害謝延年一事,也是鐵板釘釘的。
但是,那玉墜子是誰的,就涉及到硅墨是誰的。
硅墨如此重要,是圣上的御用墨……
幾乎是誰和硅墨扯上關系,誰就涉及與江南知府貪污或者謀逆。
韋氏自然得好好掂量一番了。
“我、我……”
韋氏攥著掌心,在心底想了又想,卻還是沒想出個兩全的辦法來。
她又急又慌。
恰逢這時,噠噠噠噠噠,一連串密集的腳步聲,突然從院外傳來。
十幾二十個穿著大內服飾的官兵,一窩蜂沖進前廳,將前廳所有人全部圍了起來。
為首的男子,連忙朝趙齊和韋罡所在的位置跑來,俯身行禮。
“下官白陽曦見過六皇子殿下、韋將軍。”
趙齊擺擺手,“起來吧。”
“是。”白陽曦起來后,見韋罡臉色難看,還好奇地盯著他看了幾眼。
隨即才又行禮,繼續道。
“六皇子,請問是誰偷藏硅墨?下官好即刻將他捉拿回去,向圣上稟報此事。”
其實來之前,白陽曦就從報信的兩名小廝口里,得知偷藏硅墨的人,是謝延年了。
只是,流程還是要走一下的。
白陽曦照例問話后,便已經將謝延年的位置盯好了,隨時可以去拿他。
但,趙齊卻在此時抬手,指了指韋罡的方向。
“喏!”趙齊挑著眉,漫不經心道。
“那硅墨雖是從謝世子書房里搜出來的,但剛剛本皇子與韋將軍都查清楚,謝世子是被謝二公子算計的。”
“至于那硅墨是誰的……”
趙齊頓了頓,才又說了句,“那你得去問謝夫人了。”
韋氏此刻渾身一震,連忙撲身,抱住身旁的謝承澤,慌不擇路道。
“不、不是我兒子的。”
“那玉墜子就是我大哥的,與我兒毫無關系。”
聞,韋罡瞪圓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盯著韋氏,臉上既震驚又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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