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讓姜嫵一直念著他。
他想讓姜嫵,心里……有他。
謝延年站在原地頓了好一會兒,心想,姜嫵若是在此時攆他走……
“噢!”姜嫵應了聲,隨即松開謝延年的手,率先除去鞋襪,爬進床榻道。
“那我睡里面。”
聞,謝延年側眸,望著興高采烈在床上鋪床的姜嫵,緊繃起的肩頸,悄悄松了幾分。
第二天。
姜嫵醒來時,昨夜還躺在她身邊的謝延年,不知什么時候起身了。
她睜開眼睛緩了好一會兒,才摸著身上的里衣,想到她昨夜,竟然是穿著里衣睡的。
她昨天一興奮,忘記了謝延年一向喜歡裸睡的習慣,所以自然而然就躺下了。
她忘記了這件事,謝延年似乎……
也沒刻意提醒她。
而且,謝延年昨夜也是穿著里衣睡的。
怎么回事?
姜嫵明明記得,她與謝延年一同裸睡,是持續了整整一年的。
那個時候即使她忘了,謝延年也會刻意提醒她,怎么現在……
謝延年也不提醒她了?
而且謝延年自己,也和衣睡了?
這不是他維持了十幾年的習慣嗎?
他不是說穿著衣物,他睡不著嗎?
姜嫵蹙著眉頭,總覺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小姐,你醒了?”秋華聽到屋內的聲響,帶著丫鬟們推門走了進來。
刺目的陽光,連帶著半開的房門,擠進屋內。
姜嫵順著秋華的聲音望去,遠遠看到院子里,正坐著一個穿著藏青色衣袍的翩翩公子。
那是謝延年。
她咧著唇,掀開紗幔從床上爬起來問,“世子起很久了嗎?他在院子里做什么?”
“小姐,您慢點。”秋華臉上藏不住笑,伸手扶著姜嫵起身,回話道。
“世子今日辰時便起了,一直在外面的涼亭里看書呢。”
“嗯。”姜嫵點點頭,坐在梳妝臺前,正欲選個青色的發飾,秋華看了看四周忙碌的丫鬟,壓低聲音在姜嫵耳邊道。
“小姐,顧以雪今天差人來傳話了。”
“她說綠蘿的事,她已經查清楚了,一切都是誤會。”
“而綠蘿被她罰了一百鞭,現在傷也好了,她說若您還想留綠蘿在身邊伺候,便今天去接綠蘿。”
“若不愿留綠蘿在身邊伺候……”秋華頓了頓,才像是心悸般,繼續道。
“她說,她晚一點便將綠蘿打死了,草革裹尸后,丟到城外的亂葬崗……喂狼。”
聞,姜嫵秀眉微蹙,卻也明白,一定是慶功宴要開始了。
再加上昨天的事,顧以雪和謝承澤現在對她,十分懷疑。
所以,他們現在才會用綠蘿的命,逼姜嫵去見他們。
當然了,即使他們不想方設法地見姜嫵,姜嫵也會在慶功宴開始之前,去見兩人……
給他們吃粒定心丸的。
否則,三日后的好戲,還怎么開場?
姜嫵穿了件青色的紗裙,又給自己選了個青玉寶石的珠釵,才拉著秋華出門。
“正好,既然她率先開口了,那我們現在去把綠蘿接回來。”
“是!”秋華福身行禮,斗志昂揚。
兩人剛走出房間,院子里的謝延年便仿佛有感應般,抬腳走了過來。
“夫人要去哪里?”
他握著書,偏頭淺笑著望向姜嫵,“我今日無事,可以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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