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挽月聳聳肩說道:“開車。誰跟你騎馬?”
龐北疑惑地看著甄挽月,他好奇的問道:“呦呵?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換你大當家這上草原了,不騎馬野一頓啊?”
甄挽月冷哼了一聲:“你知道咱們要走幾個牧場?你騎馬野?咱倆多半得睡草地上去!裝甲偵察車我都叫來了,今天開那個!”
龐北聽后覺得有道理,接著起身就去洗漱。
兩個人早上吃了點東西后,開車當然是龐北開。
甄挽月今天出奇的安靜,龐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扶著方向盤,想要打破尷尬的氣氛,但甄挽月就有一搭沒一搭的,不怎么想搭理他。
看來,是真生氣了。
話說平日里動不動就嚷嚷著要個孩子。
這女人啊,還真就是自己想的那樣,就嘴上流氓,真的發生了點什么,呵呵,就立即不干了。
純純就是嘴炮王者啊?
龐北心里暗暗腹誹著,但還是要想辦法給這姑奶奶給哄好啊,昨天那完全就是意外好不好?
龐北咳嗽了一聲,一面開車一面說道:“那個啥,我說甄總隊長啊,昨天晚上我是聽到你那邊動靜很大,我還以為你出啥事了呢,我才……”
“無所謂,主要是昨天床不舒服,我跟你一樣,睡得渾身疼,尤其是腰。”
龐北愣住,他看了一眼甄挽月說道:“啊?你也腰疼?”
“嗯!”甄挽月點頭。
龐北想了想說道:“這床咋整的?我平時睡山里面,直接往地上躺都沒事兒,這床弄得。不對,咱倆不是傷風感冒吧?”
甄挽月眨眨眼睛,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沒鼻涕啊?”
“那你看看自己發燒沒有?”
甄挽月搖頭:“我擦?還真有點?你呢?”
龐北咳嗽了一聲說道:“我也有點,這山里晚上穿多了熱,穿少了涼。真tm全是事兒!”
甄挽月想了想,也沒反駁,當然也沒繼續說下去。
龐北好奇地問道:“你那床那么難睡?你平常在宿舍睡覺么?”
“也不是啊,我更多在自己家,也就偶爾在宿舍睡。”
龐北嘆了口氣:“回頭跟后勤說一聲,床板換一下。”
就在兩個人尬聊的時候,突然面前出現了一陣揚塵。
龐北好奇地看過去,他接著低聲說道:“騎兵?”
很快,龐北的車追了上去,看到軍車,騎兵的速度也放緩了,這隊騎兵一共五個人。
每個人都背著五六式半自動步槍。
他們看向裝甲車,龐北打開車窗探出頭笑道:“忙呢?”
騎兵看到龐北和甄挽月,他們連忙翻身下馬:“總隊長?甄總隊長?你們怎么在這兒?”
龐北看了一眼坐在車里懶洋洋的甄挽月,隨后他笑著打開車門下車說道:“你們幾個這么著急,咋了?”
領隊的民兵嘆了口氣說道:“哎~~還不是七場那邊,牛羊沒看好,把人家養冬料的草場給啃了。打起來了……”
龐北差點想罵出來,他想了想后接著說道:“在哪兒啊?走,你們在前面帶路,我們過去看看!”
冬料,是每年都要劃定禁牧的草場區,這些草場都養草地,到了秋天之后,就安排人去集體割草,留給牧場的牲口冬天過冬用。
這種割草不會傷害草根來年開春,會繼續生長。每年劃分的地方都不一樣,就是為了養一養草地,別因為過度放牧而導致草地沙化。
私自跑人家養冬料的草場去放牧,人家能干?牲口冬天吃啥啊?
龐北覺得,既然撞上了,那就先去看看,想辦法解決這個毛病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