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大堂。
陳寧安來到劉長豐身邊,他是府衙文書,比在場的府兵級別要更高許多。
“寧安,你看這,這該如何是好?”
“你有沒有什么看法?”劉長豐小聲問道。
他當真是極為頭疼,特別是州牧許大人很有可能在臨江城的某個角落盯著他這個縣令。
陳寧安看著那一對哭的梨花帶雨的婦女,沉吟片刻,嘴角微微上揚。
“你們二人,都說這孩子是你們的,那你們各自說說,這孩子身上有什么獨特的地方?”
陳寧安一步站了出來。
“他是誰?”
“他是陳家的那個草包少爺,以前在臨江城滿城抓蛐蛐的那個~傻子!”
“你們可別亂說,他現在是府衙文書陳大人!”
“還有啊,陳大人昨天在文會之上可是奪得了第一。”
“可這是斷案!”
“文會是文會,斷案是斷案。讓那些書生來斷案,估計也是癡人說夢。更何況,他,他以前是一個傻子!”
“說的對,劉大人,還是別耽誤時間了!要是不行,就讓她們兩個帶著孩子去益州吧!”
劉長豐:“.......”
一個傻子斷案,開什么玩笑?四周圍觀的百姓,一陣戲謔的神情。
“劉大人,這府衙出現案子,你查辦清楚也就罷了,反而把一個傻子推出來應對,傻子可會斷案?你才是臨江縣的父母官,你這么做,可是對得起臨江城的百姓?”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這是~益州的權貴益州伯李謙!”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