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安,倒真是小看了這個草包!”
“他竟然有這么大膽子!”
一輛馬車迅速趕往渡口的方向,馬車上的一男一女,正是陳之行和韓知雪。
陳之行神色非常憤怒,渡行是產業當中最穩賺不賠的存在。陳寧安今天說搶走就搶走?這是做夢。
陳寧安不僅搶走了渡行,還特么的把他的大管家王山給打的鼻青臉腫。
這跟打了他陳之行的臉面,沒有什么不同。打狗還得看主人,陳寧安是完全沒有把他這個長兄放在眼里。
韓知雪更為憤怒,陳寧安那個廢物就該死在外面,就該低賤到如同一條野狗。
這么多年以來她早就把陳家的產業當成是她的產業,根本就沒有顧及當年陳一胖是把這些產業留給陳寧安保命的存在。所以陳寧安今天所說的拿回產業,實則是在韓知雪身上割肉一般疼痛。
這就是在找死了啊!
“兄長昨天沒能處理掉此人,反而還損失了十幾個親衛。會不會是此人發現了什么,所以今天就搶奪渡行意圖報復兄長和將軍府?”韓知雪冷聲道。
“以他的腦子他應該做不出這樣的事情,可他偏偏這么做了。兄長,我看我們要重新審視一下這個草包,這草包身上的變化,實在是令人難以捉摸。”
陳之行心思低沉,他想不通陳寧安這個傻子為何會有這種變化。一個人,怎么突然有了才學和膽量?
不久后陳之行的馬車便是來到渡行,正好看到陳寧安在訓誡船工的那一幕。
“住口!”
“家里的生意,早就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已經被逐出家門,陳寧安,這可不是你的產業!”陳之行冷冷道。
“我早說過,這些年你讀書消耗的花費,全部從產業里面扣除。你要滾就立刻滾,你這草包,哪怕是家里的產業給你,你也管不明白。”
韓知雪一步上前,“人貴有自知之明,沒想到你這般不要臉面。這產業,可跟你沒有半點關系。”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