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安親筆所寫?
竹溪草堂整個安靜下來,你說什么玩意兒?這東西要是出自在場的才子,或者是出自九公主,那么大家都能夠接受。可是出自陳寧安?那不行!
都知道陳寧安是一個草包,而今草包的對聯卻掛在滕王閣之上?豈不是說,草包的才學還遠在他們之上?而他們這些學子,連陳寧安這個草包都不如?
“這絕無可能,陳寧安識字不過二三十,這一點曾老大儒可以作證。他又怎么可能,對出如此下聯來?”陳之行沉聲道。
“我乃陳寧安的長兄,他是個什么樣的人,我最清楚。所以這對聯,就絕對不是他的筆墨。”
“這要么是抄襲而來,要么就不是他寫的。恐怕是有人,刻意想要替陳寧安揚名?”
眾人恍然大悟,左丘明一步就站了出來,昨天他被陳寧安打了一頓,就已經是奇恥大辱。今天在文會之上,他這個第一又被陳寧安給比了下去。如此一來,整個文壇上都會知道他左丘明的第一有水分。要不然,滕王閣怎么不用你左丘明的對聯,反而用陳寧安那個草包的對聯?
他媽的左丘明忽然覺得自己這個第一也不是那么光彩了,反而像是個笑話。
“陳寧安本身就是個草包,如果他有才學,曾老大儒當初也不會不認他這個學生。”
“說的對,這會不會就是,有人想要幫陳寧安打出名氣抬高身份?所以這才學,根本就不是屬于他陳寧安的。”
“他陳寧安要是真有才學,今天本就應該出現在竹溪草堂。可他不敢來,反而送了一副對聯過來,誰知道這對聯是不是他寫的呢?”
竹溪草堂,一眾學子皆是沸沸揚揚,無比的憤怒。畢竟他們可是把最好的作品都交給大儒評判,而今突然冒出一個陳寧安,有失公平公正。
所以憤怒的學子,此刻恨不得把竹溪草堂都給掀起來。
“你們什么意思?你們是在說,本宮替陳寧安作假不成?”九公主冷聲道。
“我告訴你們,這是本宮親眼看到陳寧安所寫的對聯。他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上聯,就立馬寫出了下聯,沒有任何的思考和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