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林海對陳寧安那個爹的評價并不是太好。
但是他顧及到那畢竟是陳寧安的爹,所以說話也算是比較委婉。
陳寧安極少見到他那個爹,陳一胖也經常不在臨江的雪廟之上。一年之中有很大一部分時間,他都會離開臨江從而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是他并非對陳寧安不管不顧,至少他有個門房是守在臨江的。
那個門房叫做老黃!
“他這個人吧,倒是沒有干過什么壞事,只是很多時候他做的事情讓人無法理解。”
“比如他在雪山上建了個廟宇,廟宇里面供奉著一個女人,但是卻從來沒有讓人看過那個女人的真容。”
“又比如他當年在京城和皇帝搶親,鬧的轟轟烈烈沸沸揚揚。再比如,胥國皇室有一顆鴿子蛋大的夜明珠,被他半夜潛入盜取~”
“咳咳!倘若你是以前那般藏拙,恐怕這一輩子也不會有人找你麻煩。只是你畢竟現在暴露了才學,那么往后勢必會引來風雨,這得你自己來扛。甚至是你爹招惹出來的麻煩,也得你自己扛。”曾林海說道。
陳寧安:“”
他嘴角抽搐,沒想到那個很少謀面的爹竟然為他帶來了這么多麻煩。
爹啊,你不是個好人啊!
“那首詩文,當真是出自你的筆下?”曾林海問道。
“自然是學生寫的!”
曾林海滿臉難以置信,畢竟他當初見陳寧安的時候這個學生就是個傻子。而今,竟然是能寫出如此的筆墨。
“極好,極好。”
“對了,你不是要看書嗎?以后書院的藏,你可以隨時來看。你,你在書院住下也行。我有空的時候,就可以教你有關于鄉試的課文!”曾林海說道。
“你可,還有心思考科舉?”
“自然是有的,多謝老師。”陳寧安拱手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