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齒起來,今日稅銀案他分明能夠將這個草包給解決,結果草包識破了假稅銀,還告破稅銀案!
這若是此前就絕無可能!
“你還真是好手段,以前倒是小看你了!既然如此,你就在縣衙好好當個文書,倒也不錯。”
“就別夢想著考什么科舉了,你沒有那個才學,那書,你也看不明白。”
陳之行一步轉身,當即離開。
陳寧安看著兩人離去,沉聲道:“陳將軍別忘了,你將軍府還欠我一大筆銀子。這筆銀子,我過兩天親自去取!”
“你放肆!”韓知雪憤怒道,“將軍府和韓家的銀子,可不是你陳寧安的。”
“你當然可以不給!”
“不日京城大儒就會來云麓書院講學,你們這一對狗男女的丑事,自然會告示天下!”陳寧安淡淡道。
“你!”
韓知雪氣的臉色鐵青,渾身發抖。
長兄陳之行一手摟著韓知雪的肩膀,把她摟在懷里安撫。韓知雪這個女人,惺惺作態,假意推搡,卻是根本不舍得離開長兄的懷抱。
外人看來,好似一堆恩愛的情侶,當真是羨煞旁人啊?
~
陳寧安回到小酒館。
小酒館的院子距離庫房并不是很遠,相隔一條街道。
所幸陳之行沒有進他的小酒館,沒有發現韓知畫還活著。韓知畫懷疑她中毒這件事情跟她的好夫君有關,只不過尚未找到證據。
如此這般陳之行能殺韓知畫第一次,就能殺第二次。至少在韓知畫的身體恢復之前,得把她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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