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不僅是酒樓的門房,他還替小姐看著酒樓。
“絕無可能!”
他立即轉身離開,不多時便是回到房間,將一堆賬本擺在陳寧安面前。
“這就是九鳳樓這些年上繳賦稅的憑證,半個月前,稅務官張泰來到九鳳樓,要走了這些年九鳳樓所有交稅的賬本。后來沒多久,他就告知我們,賬本被一場意外的大火全部焚毀。”
“他自然是不知道,他拿走的只是我們做的賬本。你面前的,才是真的東西。”秦寶說道。
陳寧安心中一驚,這個老秦有點東西。難怪,韓知畫對他非常信任。
有了這一堆賬本,看來事情就不是出在產業源頭,而是出在檢稅署!
明白了!
陳寧安嘴角微微上揚,他收起這一堆文書轉身離開。
“等等!”
“我家小姐,怎么樣了?”秦寶聲音有些顫抖。
“還活著!”
“多謝!”
陳寧安點點頭,他想了想,問道:“老秦,這玉佩不是凡俗之物,它來自京城?”
“是!”
“那你家小姐?”
“少爺不必多問。”
“好!”
~
將軍府!
!
“你怎么也喜歡在這地方?烏煙瘴氣,不如回摘星樓?”
韓知雪走進了。
她今天穿著寬大的長衫,但是她里面什么都沒穿。跟長兄在一起,里面還是不穿更好。
長兄顯然更歡喜。
此刻長兄正坐在書桌前,在不久以前陳寧安常坐在那個位置上。
長兄拿起了陳寧安所看的策論,他看著上面的注解怔怔出神。直至,韓知雪柔軟的嬌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長兄何故憂慮?”
陳之行深吸一口氣,道:“今日張泰傳來消息,府衙那邊又把陳寧安放了出來,說是讓這個廢物調查稅銀案!”
“這個草包,有什么好查的?”
韓知雪神色微變,“長兄是怕這廝把稅銀查出來?我倒是覺得長兄多慮了,這草包從小就是個廢物,又怎么可能有那般能耐?”
“這我都覺得有了他的氣息,甚是難聞。我已答應長兄同住摘星樓,長兄,咱們還是莫要浪費時間才是。”
陳之行伸手,兩根手指緩緩抬起韓知雪的下巴。
“但是他今天去了九鳳樓,那地方是韓知畫的產業。九鳳樓有一個老東西從京城來的,還沒死!那老東西,可謂是非常衷心于他的畫小姐!”
“事情恐怕會有變故!”
韓知雪臉上遍布寒霜,“這個傻子,怎么可能?”
“不過一個陳寧安,不足為懼!”
“今天晚上大儒下榻云麓書院,正好書院那邊有一場文會,我得去看看。”
“順便,見一見大儒。”
“好,兄長,我陪你同去!”
韓知雪抱住他。
只是片刻,里面響起了陣陣喧囂。
以往是個清凈的地方。
以往陳寧安把這里當家!
一想到陳寧安那個廢物就在這讀書,
她心里的恨意更濃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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