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安來府衙本是上任府衙文書。
這是已經打點好的事情,用的還是他的銀子打點。
更何況他需要一個官身,來暫時護著他在這個世界上的安危。
所以他來了府衙。
只是沒想到迎面就碰上了縣令劉長豐,劉長豐帶著府兵就把他給包圍了起來。
迄今為止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干什么?你們這是干什么?”
府兵上前控制了陳寧安,那一瞬間陳寧安在想這會不會是長兄陳之行做的局?
緊接著他便是被關進了暗無天日的地牢之中,這地牢四周關押著其他囚犯,只有兩個獄卒在外面喝酒。
陳寧安極其郁悶,當務之急便是要搞清楚發生了什么狀況。
“大哥,這位大哥。”
“有事兒?”
一個獄卒走了過來。
“大哥怎么稱呼?”
“李三!”
“李哥,我這稀里糊涂關了進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看?”陳寧安小聲問道。
他隨手便是拿出一錠銀子,交給李三。李三神色微變,迅速收起了銀子。
“你就是陳家那個草包?不,小兄弟,你自己不知道?官府最近正在查稅銀一事,稅務官張大人查到一個叫做韓知畫的女的,那女的不是跟你有關系?”
“小兄弟,哥告訴你,賦稅這個東西,碰不得,這可是要掉腦袋的大事。現在他們抓不到這個韓知畫,就會抓你來審。要是還沒有眉目,就會趕在大儒來臨江之前,把這個帽子扣在你的頭上。”
“行了,我不多說,小兄弟你自求多福。”李三轉身離開,“對了,回頭我給你拿床被子,夜里涼!”
“多謝李哥。”
陳寧安臉色驟然冰冷下來,韓知畫這些年可都在外面打仗,怎會牽涉到稅銀案?這一案,還牽連到他一并下獄。
當下,絕不能讓人發現韓知畫還活著。為了韓知畫更為了他自己,他也要把這稅銀案給想辦法解決。
否則,他死在這大牢里面可多憋屈?
很快,縣令劉長豐和稅務官張泰便是來到地牢。
“李三,打開大牢!”
劉長豐走進大牢里面,陳寧安立刻站起身,拱手一拜,“劉大人,今日我本是來上任縣里文書一職。”
這事兒劉長豐知道,畢竟陳家已經打過招呼。
“我問你,陳知畫在什么地方?稅銀,在什么地方?”劉長豐沉聲道。
要是不找回銀子,劉長豐這個縣令可就到頭了,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更加著急。
“什么銀子?”陳寧安疑惑。
“還在裝傻?陳寧安,老老實實把稅銀交出來。否則,劉大人上刑的時候,再求饒也晚了!”張泰冷聲道。
“劉大人,早就聽聞這廝是個草包。既然韓知畫已經死了,那銀子肯定就在他的身上。”
“這個廢物,竟然敢藏稅銀,這就是在找死。劉大人,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定然是不會老實的。”
劉長豐臉色一沉,“來人,拖出去,重打八十大板!”
“慢著!”
“劉大人,稅銀并非是我拿的,你就是用刑,也是無用。”陳寧安冷聲道,“劉大人,稅銀丟失,你身為縣令有不可推卸之責任。而在我身上,你得不到這筆稅銀。所以你現在最要緊的,是查清此案,追回稅銀。”
“我本來上任文書一職,劉大-->>人,我能給你查清此案!”
什么?
稅務官張泰神色冷笑,“整個臨江誰不知道你陳寧安是個草包?你除了斗蛐蛐還會什么?查案?稅銀的丟失就跟你有關,你查什么案?還不老實交代!”
劉長豐心思沉吟,陳寧安思路清晰,并非傳那般是個無能的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