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怒哼一聲道:“都是一群吃飽了沒事干的紈绔子弟,慶候若是需要,老夫明日就呈上奏折,參竇家一本。”
“呵呵,老夫也是這么想的。”李孝恭也附和一聲。
到是李靖沒有表態。
慶修心中一動,當即又否決了心中想法。
若真這樣,那就得欠下好幾個人情,自古以來,人情債是最難還的。
慶修笑道:“聽出來幾位前輩都是性情之人,諸公之高義,在下心領了,與竇家之仇怨,是我們兩家之事,就不麻煩幾位前輩了。”
他們也都沒有多說什么。
尉遲恭忽然嗅了嗅鼻子,放下茶杯說道:“老夫不喜飲茶,你們聊你們的,老夫去外面走一圈。”
說完,尉遲恭就起身離開。
他去的地方不是別處,而是蒸酒房。
門已經上鎖,尉遲恭就在門口徘徊不定,不時的吞咽一兩下口水。
他還湊近了房門往里面使勁嗅了嗅,最后一臉陶醉的閉上眼,睜開眼后就兩眼放光,看著滲人。
他的舉動,自然逃不過慶修的上帝視角。
一盞茶此時也已經見底。
李靖起身抱拳道:“今日不請自來,叨擾慶侯了,時辰不早,老夫也該回了。”
其他人也都紛紛起身。
“老夫也告辭了。”
“老夫告辭。”
“老黑,你趴在房門上干甚?”李孝恭一巴掌拍在尉遲恭的后背上,那聲響傳的老遠。
得虧了尉遲恭皮糙肉厚,猛地回頭疑惑道:“你們……這是去哪兒?”